看着封海齐一本正经伪装陷坑。
谢玲笑得打跌:“老封,这丧尸可笨哩,就是眼睁睁看到前面有个洞,被血味一吸引,也会踩下去的,哪里用得着遮掩。”
封海齐摇了摇头:“还真是,老糊涂了,这盖上叶子,连我们自己也看不到了,别没坑到丧尸,反而坑了自己。”
谢玲跳过来道:“我试试看,这个陷坑灵不灵。”说着一脚踩了下去。
就见谢玲唉哟叫了一声,身子一歪,重重摔倒在地。
她的右脚踩进陷坑后,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先向前扑,又因为右脚深深卡在坑里,侧摔在地。
谢玲用手撑着地想拔出腿,这才发现因为膝盖都卡在坑洞内,没法打弯,一时居然出不来。
王路在旁边笑得肚痛,直到谢玲拿眼瞪他了,这才跑上前去,抓着她的双臂,拔萝卜一样拎了出来。
谢玲拍着身上的泥土道:“好家伙,还真有点用处啊,我明白了,因为是坑是在斜坡上,我的脚原本就是一前一后一高一低的,一只脚陷进坑里后,还真没法一下子爬出来。”
不过,谢玲皱了皱眉:“不过想靠这坑杀伤丧尸是没指望了,我这一下子连脚脖子都没扭伤。”
封海齐点点头道:“那是自然的,这种坑原来是用来对付向战地前快速冲来的敌人的,冲锋时敌人在猛跑中踩上这样一个坑,这惯性就能让他们扭伤脚脖子了。只不过,丧尸行动本就迟缓,所以,这坑更多的是起到阻碍作用。”
王路拍拍手道:“能阻一阻就够了,有时候,生死之间就差一线啊,谁晓得呢,没准今后这样不起眼的一个坑,就能救我们一命呢。”
既然挖坑有效,王路等人自然挖得多多益善,不仅在绑了对讲机的树周边大挖特挖,在林间空地上也挖了不少,为了防备这些小坑被落叶啊什么的遮住,不小心伤到自己人,王路还做了件很雷人的事――他折了一些小竹枝来,在枝头沾上张小纸片,上书“地雷”两字,插在陷坑上――木办法,地雷战里猪头小队长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
谢玲看着这地雷标记,不知该说什么好,是说王路胡闹呢还是童心未泯,封海齐倒是说了句公道话:“不错,反正丧尸也认不得字。”
谢玲一不做二不休,还在坑底埋入了一些尖刀,刀子的来源就是原来布置在后山的锅铲警戒线,如今正经有了岗哨,这破烂流掉的东西自然不能再显眼了,一些收下来的小尖刀就被谢玲顺手埋在了陷坑里。
谢玲自然也明白光凭这几把小刀子在脚底板捅上几个透明的洞洞眼,是绝对杀不了丧尸的,只不过,抱着“绝不让丧尸好过,能伤它们一点是一点”的心态,谢玲还是埋了不少尖刀。
王路也由着谢玲折腾,反正费不了多少精力,他现在正摸着下巴想着一个主意,忖了半晌,王路对封海齐道:“老封,你说我把那个卫生巾啥的放在陷坑底部咋样?”
封海齐立刻明白了王路的初衷:“想用血腥味把它们引到坑里?”他略想了想,摇了摇头:“恐怕不行,这坑太小了,就怕丧尸趴在地上乱挖,反而把坑给挖塌了。”
王路一想还真是如此,也就撂开了手。
建了树岗塔楼,设了对讲机警戒线,还挖了坑埋了雷,崖山防线算是初步成形了。
剩下的也没什么好做的了,王路、谢玲、封海齐一人挑了个树岗,爬上去放哨。
当然,也并不是傻站着瞭望,大家约好了,每隔一个小时,就换个树岗,顺带着巡逻一下,这样动态巡逻和静态放哨相结合,能最大限度防止丧尸突袭。
王路踩着自己亲手钉上的横木条爬上了一座树岗,昨夜自己扔上来的绳子和塑料布就躺在平台上,王路挑了平台边一根足够粗壮的树枝,把绳子绑了上去,然后试了试手,发现想利用尼龙绳子快速滑下去有些悬,双手被磨得生痛,一定要戴手套才行,至于想沿着绳子爬上来――王路试了两下就放弃了,怪不得人家总是说做某某事比猪上树还难,果然好难。估计山上众人中,也就封海齐有这能耐。
王路又抖开塑料布,利用头顶上的树枝搭了个粗陋的遮阳棚,塑料布上被王路捅了好几个洞,在洞中穿过细绳,绑在树枝上用来固定。虽然遮阳棚歪歪扭扭,皱巴拉几,还到处是洞洞眼,但王路坐在下面的平台上喝着水瓶里的水,还是很满意,身边山风席席,耳中鸟儿鸣唱,真是安逸啊。
对讲机哧啦哧拉响了,“我是老封,这儿一切安全,完毕。”
王路连忙拿起对讲机:“我是王路,也一切安全,完毕。”
稍等一会儿,谢玲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哥,我今儿才发现,我们后山有好多的野生兔子啊。”
王路大囧,我的好妹子,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这对讲机和龙王庙可是相通的。
果然,很快对讲机里传来王比安的声音,“这里是龙王庙,老爸,我们这儿也很安全。对了,谢玲姐,兔子真的好多吗?我们想法子抓几只好不好?”
得,这可真应了成语守株待兔这四个字了。
不过,在谢玲和王比安讨论怎样捉兔子前,封海齐一板一眼的汇报又传了进来:“汇报结束。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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