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嚷嚷道:“这怎么行?不能只用你一个人的,我也挤一些。不就是些血嘛,以前在天一广场献血也比这多多了。”
老封刚要说什么,旁边陈薇扯过谢玲嘀咕了几句,谢玲也凑在她耳边回了几句,两个女人脸都有些发红。
谢玲咳嗽了一声:“那个,你们别争了,这血,我和姐给你们好了。”
王路“嘿”了一声:“不行,你们女人就算了,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谢玲狠狠瞪了王路一眼:“你怎么这样啰嗦!说了这血由我和姐给你们,就这样定啦!”
王路被谢玲凶得摸不着头脑,陈薇招了招手:“王路,你过来。”
王路疑惑地走到陈薇身边,陈薇扒着他的肩膀嘀咕了几句,王路大囧,半晌才憋出句:“怎么就这样巧,还是两人一起的。”
陈薇捶了他一拳:“要你管!”
周春雨和封海齐正在摸不着头脑,王路咳嗽了一声:“那个,这用来吸引丧尸的血的事儿就这样解决了。那个那个,大家早点休息吧,放置对讲机的事儿就交给我一个人好了。反正不是什么累活。”
谢玲把她拿来的编织袋塞到王路手里:“给,这是我准备好的挂在树岗上的绳子和用来遮雨挡阳的塑料布,就麻烦你一同带去吧。那个血――你等一下啊。”谢玲一扭头:“姐……”
陈薇红着脸点了点头,和谢玲一起向卧室走去。
周春雨挠了挠头:“封所,这搞的是什么名堂?”
封海齐似乎想到了什么,摇摇头,忍着笑意拍了拍周春雨的肩:“今儿晚上好好睡一觉吧。”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封海齐也不再理周春雨,自去逗梨头玩,前段时间生死与共,封海齐对梨头的感情也深着呢,不时会在梨头身上看到自己女儿还是小毛头时的身影。
陈薇和谢玲很快又回来了,谢玲匆匆把手里的一个塑料袋往王路手里一塞:“快去快回啊。”
王路应了一声,匆匆出了龙王庙大门,简直像逃命一样,埋着头急行。
王路一直来到后山林子里,找了个合适的地点,开始往树上绑对讲机,这很好弄,随身带的胶布绕两圈就固定住了。
接下来,就该血上场了。
王路打开了谢玲塞给他的塑料袋,露出了里面的――卫生巾。
没错,就是每位发育“成熟”后的女同胞每个月必用的东东。
卫生巾上面,就是俗称的“大姨妈”。
好吧,这真的没什么好尴尬的,事实就是,陈薇和谢玲两人正好在生理期,所以,正好有血从她们体内流出,这血不用白不用,用了不白用,而且绝对比王路挤手指来得既方便又量大。广告词怎么说来着――超量吸收,一点不侧漏噢。
王路嘀咕着:“这倒是赶巧了,居然是两个人一起来了。嗯,以前听说女生们住同一个寝室时,会产生某种奇妙的生理同步现象,时间长了,大家生理期都差不多。难道陈薇和谢玲就是这样子的?”
袋子里的卫生巾是同一个品牌的,看不出是谁用过的,王路突然有些发怔――谢玲的生理期来了,那么说,她并没有怀孕?!
王路心中一直对自己在后隆村度过的莫名其妙的一夜耿耿于怀,那梦境老是纠缠在他心底,可现在,看到塑料袋内的女性专用物品,最起码证明了一件事――就算那晚的梦境是真实的,那谢玲也没有就此怀孕。
王路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庆幸?失落?疑惑?还是期盼?
他摇了摇头,随手从袋子里掂了条卫生巾出来,往树干上抹。
抹了几下,王路觉得不对头,用手电筒照了照树干――抹上去的血明显不多。翻过卫生巾看看,这才恍然大悟,别小看人家卫生巾,这一片薄薄的小片片用的可是真正的高科技,啥叫“速渗吸收体”知道不?那血,基本就被卫生巾内部超强吸水材料给吸收了,外表面也就只有一些半干的血渍,要不怎么做到不侧漏呢?
你M的,这又不是海绵,自己挤一挤就能挤出来的。
王路哭笑不得,总不成自己再回龙王庙,对陈薇和谢玲说――麻烦你们别用卫生巾了,流下来一点给我用吧。
陈薇是自己的亲亲老婆,没准会同意自己这个看起来绝对变态到家的要求,而谢玲――自己一定会被她飞起一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被踢到崖山脚下。
咋办呢?
王路使劲挠头,突然他动作一僵,一拍脑门――自己真是傻了。
王路把卫生巾放在一块较平整的石头上,用斧头一阵乱剁,剁成了大小不等带血的碎片,然后反贴在胶带上,绑在对讲机下。
不错,很不错,如果真有丧尸过来,绝对会被这一小片卫生巾吸引,抓挠舔食的声音就能通过对讲机传到龙王庙。
王路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遥想清朝末年,辫子军们在对抗洋枪洋炮时,也曾经用月经带裹脚布破过洋人的“妖法”,没想到他们的不肖子孙,在人类都已经飞向太空时,居然还要靠女人的月经来抵抗敌人。
果然是不让古人专美于前啊。
王路如法炮制,在关键地点包括几个树岗在内,都设下了卫生巾&对讲机警戒线。
顺带着把谢玲交给他的绳子和塑料布都扔到了树岗上,晚上黑灯瞎火的也不好干活,明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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