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几天的时间,领导就组织了三四十人枪,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曹家湾,他也希望借用群体外的斗争来促进群体内的半争,占据有利于自己的位置。
在小山顶上的树林里躲了半天的时间,虽然他们的行动已然被几个农民撞见,但是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曹家湾里已经有好些人知道了这件事,但却没有一个人到曹家大院里报信,也许,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些人是来捉拿曹延正的。
天黑以后,这三四十个人把曹家大院围了起来,他们在院子外面大声地叫嚣,把声势造得极大,院子里只听到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叫喊“抓**”,并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
曹家护院的也有七八个人,而且还有两把步枪各几把用于打猎的火药枪,他们一听说是要抓**,不知道是不是该开门放人进来。曹延正吩咐他们占据有利地形,做好反击的准备,同时,让他们告诉外面的人,正在请老爷,等老爷的示下,让他们不要再敲门。
曹仁江已经躺在了床上,下肢已经不能活动,他使尽全力坐起来,大声地骂着“败家子”,说祖宗数代人积累的财产,就要败在他的手头了,这还不够,还要全家人都陪着挨刀。
曹延正说:“爸,这事你不用*心,就算我惹的祸事,我也能独立承担,绝不连累家里面。如果,因为我的原因造成了曹家所有的财产都散尽了,那并不是一件坏事,这是革命必然要作出的牺牲。”
曹延正的母亲说:“延正啊,你是我们曹家的独儿,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曹家不就绝了后了吗?有家产,那还有什么用?”
曹延正的父亲说:“都是你,从小就供着他像个先人板板一样,这下好了,先人板板,叫我如何面对先人啊?”
“老爷,要不,我们把家产都拿出去,保延正,只要人在,我们就还有机会。”
“爸、妈,这事我心里有数,你们可以放心。他们这些人也只是虚张声势,对我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曹家大院院墙这么高,只要能守住前后两道大门,就完全能够挡住他们。”
曹延正说的也是实话,因为这个地方虽然属丘陵地带,少有连绵的大山,但小山连成一气,山林也不少,自古就闹“棒老二”,防不胜防,所有凡是有钱人家,都会修起高大的围墙,而且大门不但厚而且重,非剧烈的爆炸或冲击不能打开。
“你啊你啊,说你是败家子,你还不信,自古都有言,民不与官斗,就算我们的墙再高,他们围在外面,可以不断地调人来,我们呢,守在里面,总有弹尽粮绝的时候。”
“我不是说我们要与他们硬拼,我和四爸儿可以逃出去,只要我们离开了曹家大院,他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你们只要把土地和财产都分给佃农们,他们见没有油水,自然就撤走了。”
“他们把院子围得跟铁桶似的,你们能往哪里逃?我们家又没有挖暗道。”
“只要四爸儿在,就不会有问题,还记得上次我们俩被关在小院里吗?这么高的墙,他只需要一纵就能出去,没人挡得住他。在山城,四个带枪的特务押着我,也是他单枪匹马把我救了出来,不然,我已经在牢里了,所以,这次就算有什么事,能有这么多时间的自由,也值了。革命,总得有牺牲,没什么值得遗憾的。爸,是我连累了你,也是我让你成了现在的样子,面对你,我真的有愧,但是,当我想到普天之下所有的国人,想到我们的国家这么的贫穷落后,我们的人民,生活如些的艰难,就算我为此牺牲了自己,牺牲了家人,也无愧于天地。有朝一日,我们的革命取得胜利,我们的国家被建设得繁荣富强,我相信,会有人能记住我的,也会有人记得我们这个家庭。”
听到曹延正这样说,曹仁江老两中只能叹一口气,他们并不是那种没有正义感的人,也知道现实并不那么公平,但是,公不公平并不能他们说了算,社会总有精英们来进行管理,公不公平,得由他们说了算。
曹延正把我拉到一边,仔细询问我有什么样的计划,我告诉他,到时候,只有让下人把曹老爷抬出去,把领导所带来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以我的判断,他们来的人并不会很多,不可能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借他们的人员疏忽的机会,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跳出去,只要他们没有抓到我们回家的证据,他们就无法对曹家的人怎么样。
曹延正转回去对曹仁江说:“爸,我们家里的人都可靠吧?”
“当然,他们都是在我们家干了好几辈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下人看过,没理由背叛我们家。”
曹延正把我刚才的计划重复了一遍,曹仁江并不能拿出更好的主意来,当然,对于他来说,交出儿子还不如让儿子远走高飞,哪怕他的道路再不合自己的意,但也并不是毫无意义。
曹仁江让人带话给所有的人,都说曹延正自从上次募捐后,再也没有回过家,他在山城的所作所为,家里人都不知道。
我与曹延正回到小院里,把东西收拾好,抹掉了所有的痕迹,然后躲到院子围墙边上的矮树丛下,只等那面开门,领导的人涌进大院之时,一跃而出,立即钻进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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