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手中既没有现金,也没有信用卡,在我的时空里,信用卡已经完全虚拟,你只需将卡与指纹或者虹膜等生物特征相关联,就可以在任何的地方进行消费或者交易,再没有人会使用现金或者账号,除非是死了的人,后人要领取他的遗产,就只能进行身份识别,然后再用账号支取。
我赶紧走向柜台,说自己既没有带现金,也没有带食用卡,问服务员能不能使用虚拟信用卡,服务员告诉我,这月,他们才接通了虚拟支付系统,现在正在调试,但却不知道能不能用。我用指纹试了试,居然就接通了,我当然知道此时账上的钱都是“我”的。我发现以当时“我”的工资收入来看,上面的余额还真不少,一方面“我”是继承了父母的节约,另一方面,也是“我”实在找不到钱的用处,除了喝那么一点小酒,那也花不了多少钱,我连独自或者请人上馆子的情况都没有过。
正当我要坐回位子的时候,突然,我的眼前出现子一个矮小的人,张心,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当然并不认识我,他还很年轻,差不多三十岁,但却有了很大的名气。看着他在一个漂亮的大堂小姐的引领下走上楼去,我突然记忆起了三十岁以后的所有的事情,他,就是对我命运造成根本改变的那个人。
今天,是张心的一位朋友请客,他是到这个城市是来讲学,他对历史有很深刻的研究,特别是我们的国家从分裂走向统一。他非常强调国家的统一,极力反对分裂,他的观点认为,统一是所有人民的心愿,就算统一后社会并没有多大的进步,但是,至少能给人民提供休养生息的条件,而分裂对所有的人民都只是一场灾难,而对于组织家来说,那却是他们建立自己的组织领地的最佳时机,因此,造成分裂的就是那些组织家。组织家们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将所有的人民推到血腥的屠宰场,从血流成河中捞取他们的组织资本,他们完全能算得上嗜血的猛兽。他的这些言论得到很多年轻人的支持,但也受到老派人士的反对,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分裂与统一都是历史进程的必然产物,与组织家没有关系,因为组织家也是历史进程的产物,而不是他们决定的历史的进程,组织家只是顺应了历史的要求。张心则反驳他们,说历史之所以会这样发展,正是因为组织家对民意的一种拨弄,表面上看是社会发展决定,但实际上,社会的发展只不过是组织家斗争的一种武器而已,有用则用,无用则止,这才是矛盾的根本,全都取决于组织家的取舍。他的这些理论我没有能很好地理解,所以也无法作出支持与反对的判断。
在南北已经因为素质问题争得不可开交时,张心再以此为主题在各地演讲,自然就受到了很多组织集团的仇视,今天,如果不是“我”的酒后失态,可能就不会有他后来的秦汉之旅,更没有我如史诗般的经历。
张心上楼后,碰到了高大的“我”,当时的“我”并没有将这人放在眼里,虽然觉得他文质彬彬,但是,却觉得他个头太小,简直不像个男人。张心进了朋友定的包间,跟朋友一阵寒喧后,就开始了觥筹交错,他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降临。
我在楼下,看到那位杀手尾随张心上了楼,他那阴冷的面容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中等偏矮的个子,身体较瘦,穿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外形上并不打眼,很像一个条件稍好一些的打工者。
“我”在楼上已经喝了好几杯,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比较贪杯,但是,我的酒量却一直很差,一二两下肚,再一想到自己已经喝下了一二两,身体便有些昏昏然。在“我”外出撒尿的途中,先是碰到了张心,出了厕所,一头撞到了那名杀手。杀手本想发怒,但不知是因为看“我”的块头比他大了很多,还是因为要事在身只能容忍,他抬起头,然后不屑地低了下去。他的这一表情让“我”很不爽,居然有人视“我”为无物,看他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想走,撞了人,还想走,不行!”
“我”的舌头有些不太灵活,脑袋也有些转不过弯,只是凭着感觉在说话。
那人仍然不打算理睬我,想挣脱了离开,“我”手上使力,抓得更紧了。其实,这人“我”有些印象,他曾经也是洋人街的保安,但因为心狠手辣,突然就给调走了,但调到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他在集团的总部出现过,他并不认识“我”。
“不,不准走!”
因为“我”和他都同时使出力气,他的外衣敞开了,露出一把砍刀的柄,“我”一惊,他挣脱了,自顾自地朝前走去。
“我”愣了一阵,但却突然莫明其妙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我”跟得很近,但那人似乎并不在意,只顾朝前,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这样子,像极极道片里冷酷的杀手。越是有这样的感觉,“我”越有种想要看个清楚明白的欲望。
那人推开张心所在的包间的房门,问:“谁是张心教授?”
张心以为是哪位想让他签名的粉丝,立即站了起来,一看那人的脸,才知道情况不妙。那人一看有人站起来,正合得上照片的样子,于是抽出刀来就准备砍。张心举起手来就去挡刀,刀正好砍在他的手背上,鲜血立即奔涌而出,洒向桌上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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