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皇上动手吗?那我们干嘛还要忙活?”老五有些不情愿的道, 他觉得这是在为皇上做嫁衣, 不开心。
白芷瞥了他一眼, 都想夺过书生的扇子直接拍在他那不开窍的脑袋上了, 但转念想到他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 又生生的按捺下了心中的冲动, “五哥, 四哥要登基,筹码是越多越好的。”
虽然皇上就这么两个儿子,加之有圣旨在手, 皇位不出意外只能传给他们,但四哥坐上皇位简单,坐稳却不容易, 自然是多多多准备的。
老五一听是为了他哥好, 脸色立马阴转晴,转头就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我最喜欢摸鱼了, 你说怎么办?”
白芷:........
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算了, 还是不讲了。
这头他们在细细的计划怎么摸鱼, 小青山那头的剿匪已经全部结束了。
踏过一地尸骸血水, 残垣断壁,少将军来到了山匪的库房。
“少将军,我带人搜遍了全山, 他们的库房只有这么一处。”一个满面络腮胡的粗犷大汗皱着眉报告, “可是属下刚刚派人轻点了一遍,这里面的银两没有二十万。”
别说二十万,就是十万也没有!
而且........
看着面容坚毅,盔甲上布满敌人血迹的少将军,络腮胡大汉一咬牙上前将自己的发现低声说了出来,“属下怀疑,西北的赈灾银不是小青山的山匪劫的。”
少将军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一双大长腿却是朝着库房迈去。
“属下查过这里的白银了,都是些世面上流通的普通银两,有些都十分陈旧,根本没有官银的印记。”
少将军此时已经走进了库房,从打开的银箱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眼前看了看。
颜色发暗,重量不足,边角还少了一块,显然是用了很久的旧银。
据他所知,从国库出来的这批赈灾银可都是今天新铸造的银两。
他继续向前,从其他的箱子里拿出了几锭银子看了看,即使有新的银子,官印也不是今年的。
很显然,这不是失踪的那批赈灾银。
既然不是,那盛寒风为什么斩钉截铁的一口咬定赈灾银是小青山的山匪劫的?难道是他们劫了之后又出手出去了?
“去,叫看管库房的山匪过来,我有话问他。”
此次围剿小青山,除了罪大恶极的贼首拒不投降直接射杀外,其余见状不对投降的山匪他们也都收押了起来,并没有赶尽杀绝。
所以等那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被带上来,并对他的问题一脸茫然的回答“不知道,没有这回事”的时候,少将军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通过他看到的和分析出来的可以得知--盛寒风撒了谎。
可他为什么要撒谎,他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小兵传道,“少将军,京中有特使来了。”
少将军神色一凝,随后恢复了冷肃,“将人带到前厅。”
一个时辰后,少将军送走了京中的特殊,一双剑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随后,他快步走到自己的营帐,写了提笔写了一封信,尾指蜷曲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哨音刚落,一只灰色的信鸽便落到了他的案头,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他。
少将军摸了摸它的头,将信笺塞入竹筒,小心的绑在了信鸽腿上,然后双手抱着它走到外面,往半空一扔。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少将军静静的望着天空半响,收回视线后开始整理军队,准备回营。
哦,顺便说一句,少将军姓卫,是卫长青的孙子,按照辈分来讲,也是老四的表哥。
那边京中特使拿到了少将军签字画押的证言,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京城,呈报给了皇上,皇上倚在龙床上,片刻后才哑着声音问道,“宣国公藏银子的地方找到了吗?”
“回皇上,还没有。”跪在地上的大臣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任由汗水低落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动一下,感觉到上方传来的越来越压迫的视线,他咬了咬牙,“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个月,不,半个月的时间,臣一定找到宣国公藏银子的地方。”
“七天。”头顶传来了皇上淡漠的声音。
大臣身子一僵,随即苦笑着恭声应道,“是,臣领旨。”
大臣退出去后,赵大海低着头进来了,“皇上,一切都准备好了。”
皇上点了点头,脸色难得温和了许多,“这事你全权负责,务必一个不留。”
赵大海挺了挺身子,“是。”
不用皇上说,就凭着那群死士是非不分和身上背着的血债,他都不会让他们活着出来一个。
一天后,死士据地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了宣国公府的时候,宣国公正在和刚回来的儿子商议怎么调动人马,兵不血刃的夺了皇宫。
激动万分,胸有染着熊熊火焰的宣国公一听到这个消息,欲|望的火焰直接变成了炸弹,瞬间将理智炸飞。
“你说什么?全军覆灭?”宣国公胡子都炸起来了,不可置信的朝着来人吼道,“是谁干的?!”
来人额头冷汗涔涔,却讷讷的不知该如何回话。
他也想知道是谁干的啊,可对方出手迅速,一点痕迹都没有给他们留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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