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你带那么多人来,有把握全部撤出吗?”我问道。
“来的人全都武功高强,他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咱们很快就撤!”束潇然说道。
“我中的毒和你中的是一样的,苦泪身上可带有解药?”
“也许有,且问问他!”束潇然说道。
这当口真是分不清谁是谁,我只得大声喊道:“苦泪!”一个面具男转过了身子。
“我去替他!”束潇然马上说道,过去接替下了苦泪,与宫中侍卫交上了手,与其他人一起,在我的四周形成了一个保护圈。苦泪飞跃到我身边,面具下的嘴唇一如既往地紧抿着。
“你给束潇然配的解药有没有带在身上,我中了一样的毒。”
“手!”苦泪说道,言简意赅,他一向话少。我马上将手递到他伸出的掌心,他搭了一下脉,说道:“是一样,幸好我配多了些,便宜你了!”丢过一红一白两颗药丸,接着说道:“先服白色,打坐将内息导引全身游走一遍,再服红色,药力可解!”
“谢了!”我立马服下药丸,坐下调息。苦泪持剑在手,护在我身边。不过一会儿,我便感觉到了内力在身体内畅行无阻,站起来服下红色药丸,我对苦泪说道:“身上有没有不让人至命的毒药,咱们不宜久战,一会儿引来大队人马就惨了,争取速战速决!”
“有!”苦泪抬眼看向前方,“但是恐怕对付不了那么多人!”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束连成和庆统带了大队人马,手持火把向这边走来,一排排弓箭手站在高处,双手持弓,对准了我们。
庆统一挥手,与我们拼斗的御林军撤到弓箭手背后。束连成冷冷地盯着束潇然:“五弟带了大批人马入宫,是想意图不轨么?原本你不是说不想坐上这个位置,如今后悔了?”
束潇然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直视着他:“我来,只是要带走我的妻!”
话一出口,束连成脸色顿时变了,目光流转在我和束潇然之间,阴晴不定。
“云萱!五皇兄!你们……”束元晦的声音响起,他与端木偁在束连成之后飞奔而至,见我们这个架势,一时震慑当场。
端木偁手提着剑,目光先停在我的身上,露出刹那间的惊喜,随后掠过束潇然,那丝惊喜便沉寂下去,转作黯然。
束连成见到他们,喝问道:“元晦,为何不听朕的话,谁让你出来的?”他的眼光瞟过端木偁,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回去!”
“皇上要对付云萱和潇然?”端木偁问道。
“偁,这里是皇宫内院,不得留宿,你快走吧!”束连成没有回答,反对端木偁如此说道。
“表兄是我留下的,这宫中他又何尝未曾呆过,如今怎地不能呆了?”束元晦说道。
束连成瞪他一眼,转向束潇然说道,“五弟,你若就此离去,看在兄弟一场,我不会怪罪于你,否则……你想清楚了!”
“臣若没有想清楚,便不会来此,臣妻凌云萱在宫中打扰多日,还要多谢皇上代为照顾,如今是时候该接她回去了。”束潇然淡然笑道,看向束连成的目光坚决,毫不退缩。
“五皇兄,云萱怎么会成了你妻子?你什么时候和她成亲了?”束元晦奇怪地问道。
束潇然不语,束连成眸光一转,问道:“无媒不成婚,五弟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我正要张嘴,归冉君跳了出来,面具一掀:“谁说无媒?姑奶奶就是媒人,我家主子嫁人,又不是当皇帝,难道还要昭告天下么!”
“放肆!”庆统剑尖一挑,向归冉君刺去,归冉君一下跳开,笑言道:“你就是把我这个媒人杀死了,我家主子嫁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朕的皇后倒是说说,你怎么成了这些人的主子?”束连成面带狠色,冷然说道:“什么时候暖阁有了两个主子?我倒不曾听闻!”
说话之际,他忽然夺过庆统手中之剑,迅疾地刺了出来,直奔束潇然的面门。束潇然脸上尚自带着微笑,如同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也不见他身形闪动,双掌直拍而出,一股内家掌力带起一阵旋风,束连成手中之剑还未刺到,已然断成两截。
束潇然轻笑道:“皇上要试臣的功夫,臣定当尽力!”话说得委婉,却是面无表情,双眼冷漠的地射出寒光。
“原来五弟竟深藏不露,平日里倒是小瞧你了!”束连成失剑后飞速退回原位,“想必这暖阁背后的主子就是你了?你就是无名?”
“谢皇上夸奖!将臣的功夫与无名相提并论,”束潇然执起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可惜与无名相比,臣的功夫只能说还凑和!”
“谁是无名?”束连成问道。
束潇然笑看着我,挑了挑眉:“暖阁之主,天下无名!你难道从未告诉过皇上,暖阁之主便是你么?”
“你是暖阁之主,你就是无名?”束连成蓦然张大了眼睛看着我,不敢置信,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端木偁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亦是满脸不信:“怎么可能,无名我亲眼见过,虽说戴了面具,可是十足十的是个男人!”
“在下端木偁,请无名公子共饮一杯。”
“今日无名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絮!”
我对他笑道:“你与我第一次见面,说的是这两句话,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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