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吉亚收容站点·监禁所。
【认证通过——】
面对的监禁所的大门缓缓打开,夏修踏步走了进去,他那双金色的双眸打量着周遭昏暗的环境,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投向监禁所内最为吸睛的部分。
在昏暗的监禁所内,一把沉重的金属椅子显得异常冷酷的摆放着,在椅子的背后,那个充满威严和冷酷的控制面板静静地等待着。一排排按钮、开关和指示灯形成了一幅诡异的控制画面,仿佛是死亡的指挥棒,它们毫不留情地将电流引向电椅。
它坐落在一片肃杀的沉寂中,四周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电椅的座椅和背椅用陈旧的皮革包裹着,一个留着红色波浪长发的女人被束缚在电椅上。
一条黑色的布条缠绕在犯人的双眸上,其嘴里也被塞上一个黑色的球体。
头顶黑色的布条带着[缄默]的诅咒,抑制了灵性的窥视,嘴里的封闭物则是用于对[言灵]的禁锢。
金属枷锁牢牢地束缚在红发女人的腿部椅背上,椅脚下的地面是坚硬的混凝土,周围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四个重重的金属脚链固定在地上,用来固定犯人的双腿,确保他们在受电之时无法挣脱,一系列的皮带和固定带准备好将被执行者紧紧捆绑,以确保她无法逃脱。
电椅的头部位置有一块垫子,暗沉的颜色中似乎浸染着犯人的汗水。紧挨着头垫,是一顶笼罩在半透明的网状金属罩上的电极,它用来与囚犯的头部接触,确保电流能直接穿透其大脑,一束束粗大的电线从天花板上垂落,与电椅的背部连接。
踏踏踏——
脚步声在封闭的监禁所内回荡着,被束缚着的丽莎·沃利亚诺娃抬起自己满是汗液的头颅,细碎的长发被汗水浸湿,狼狈且毫无美感的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异常的难受。
沃利亚诺娃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天了,这两天她滴水未进,胸口那道被天国第四持剑人轰出的伤口已经恢复,但是对方留给她的“礼物”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她发现自己无法登出这道躯壳投影,她被牢牢的禁锢在这具肉体上了。
此刻,她感受到有一只厚实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把自己抬了起来,陌生的手指与自己脸颊的触碰带来一阵轻微的麻痹感。手掌强硬的抬起她的脸颊,随后,她就感觉嘴唇的束缚掉落下来,紧接着就是布条。
布条突然被揭开,一束刺眼的强光投射进她的眼睛,如同突然从黑夜投入耀眼的白昼。
沃利亚诺娃的眼睛瞬间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的表情。
她的眼睛紧紧眯起,额头皱起,试图在灯光的强烈侵袭下保护自己的视觉。眼眶中似乎有无形的火花在跳跃,难以忍受的刺痛感迅速蔓延,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被禁锢着的身体,试图避开这股刺人心扉的光芒。
片刻后,她才慢慢适应了这强烈的灯光,眼睛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沃利亚诺娃女士,又见面了。”
在强光中,沃利亚诺娃又瞧见了那道让她又是憎又惧的脸颊,对方那双金色的眸子带着跟这里一点都不符合的柔和笑意。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和不适。
那种被突然照耀的感觉,仿佛是被抽离出黑暗的角落,暴露在无情的光线下。那一瞬间,她的心灵也仿佛被暴露在了无情的审视之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她不想去承认那种脆弱,于是她那张惨白的嘴角露出嗤笑的表情对着金发金眸的青年回道:
“作为一个绅士,长时间触摸女孩子的皮肤可是一件非常不雅的事情。”
“哦,抱歉,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夏修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他的右手缓缓离开沃利亚诺娃的脸,左手则是把强光灯调整好角度,继续照耀着对方那张惨白的脸颊。
在做完这些之后,他就悠然的走到电椅对面的椅子坐下,静静的打量着狼狈的沃利亚诺娃。
“你们这种私自绑架其他势力的高级员工,肆意动用私刑的方式,跟你们在外交上宣称的行动主旨可是大相径庭,而且你们的私刑还真是完善啊,这不会是[魔女之灾]和[中末之战]留下来的东西吧。
我记得那段被称为黑暗血时代的驱逐战争期间,天国在人间的宗教势力可是完完全全被腐化,圣堂教会垄断多个领域,包括教育、文化、法律···,他们甚至敢公然扭曲伊甸的指令,审判庭都快成为人间势力的狗了,见谁咬谁,有央乃至艾迪西都畏惧失控的你们。”
沃利亚诺娃对着金发青年露出讥讽的表情,她试图激怒对方,从而获得死亡。
听到沃利亚诺娃寻死般的讥讽,夏修则是不紧不慢的抬起手,他通过【瓦沙克】的贵公子权柄发动[私人定制],把一本名为《肃正战争》的书籍抽了出来,这本书籍的下方刻录着书籍作者的名字——圣瓦伦丁。
这是天国第一持剑人的名字。
“是啊,所以才会有后面的全面剥离世俗权力改革,内部肃正战争,持剑人也是这个时候出场的,第一持剑人是踩着过去同僚们的尸骸收回天国给予世俗的权柄;而现在的决议集会那些右派之所以如此的抵触主动干涉,抵触管理局的[稽查部],也是因为对于失控后的恐惧,他们害怕和恐惧再次对同僚举起屠刀——这些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在天国的记录书中,放在天国图书馆中,警惕着每一位刚加入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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