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曼和张巡看到秦牧那一刻,心脏咚地一声停跳,随后爆炸般跳动,撞得他们两个大脑发晕。
秦牧刚才不是连喝几口酒,被药效弄晕过去了吗?
怎么现在会在这里?!
而且这秦牧从大厅走过来,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是人是鬼?
“这是我爷爷的房间,你在这干什么!”张红曼眼神闪烁,慌慌张张道。
“顺路路过。”秦牧看了看手里的祖契,暗自摇了摇头。
“这是我们张家的东西,你快给我还回来!”
张红曼嘴里尖叫一声,双手往前伸,整个人作势扑过来。
但秦牧只是靠在门边,身体微微往旁边一侧,这张红曼就像狗吃屎一样,扑空在地上,一下巴磕在地上,直接撞碎了半边牙齿。
“这是张老爷子的东西,不是你的。”秦牧道。
张红曼嘴里吃痛,瞥着一张臭脸,对秦牧怒骂道:“这有什么区别?那老东西死了,东西还不是传给我们这些子女?”
“没错!”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可是我们家的祖契,你这个外人拿着算什么规矩?”
张巡眼神颤动,不敢乱动手,只能暗暗骂道。
“你不说,我都把你给忘了。”
秦牧好似才想起张巡,抬眼看向他,这一句话直接把张巡气得胸口一痛,但秦牧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脏几度停跳。
“我也没想到,你下手会这么狠。”
“以酒里这个即时生效的量,你是想直接要了张老爷子的命?”
秦牧面对张巡,眼神瞬间变得冷漠,一道道杀气直接压得张巡满头冷汗。
“你他妈的快闭嘴!在这里乱说什么!”
张巡一下就慌了,嘴里虽然吼着,但已经被秦牧的这一番,说得东张西望,生怕大厅里的张老爷子和张婉清听到。
因为秦牧说的话,都是真的!
张老爷子身体本就不怎么好,他张巡往这酒里下的药一喝下去,估计不出一两周,就得器官恶化,病重卧床。
到那时候,家里除了祖契外的其他东西,包括张正元的棺材本,不就全归他们了?
“把我的祖契还回来!”
张红曼站起身,这回她学乖了,伸着手直接往秦牧的喉咙抓去!
这祖契至关重要,就算把秦牧杀了,也得拿到手!
但她明显想多了。
秦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一双爪子还没伸到,就觉得脖颈一痛,被人从背后整个拎了起来。
张巡瞪眼看去,只见那五大三粗,直接灌下大半瓶的武穆,竟然也没有被药弄晕,正站在秦牧背后。
这两个都是什么怪物?
“真是什么东西都有。”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武穆往外一丢,就将张红曼直接丢到门外,在地上连滚了几圈,满脸吃灰。
随后,武穆转过头,看向张巡,冷然道:“你是我来动手,还是自己滚?”
“行……算你狠!”
张巡眼看情况不对,当即准备逃离。
临走前,武穆觉得气不过,还补了一脚,将张巡狠狠踹了出去,砸在地上,引起一阵惨叫。
“呸,畜生!”武穆愤愤不平道。
秦牧耸了耸肩,将衣服叠好,和祖契一起重新放回衣柜。
“这张老爷子也真是命苦。”武穆感叹道。
不过既然他们现在知道了,就不会袖手旁观。
等离开房间,秦牧叫武穆接来几杯白开水,从口袋里拿出随身的几颗醒神丹药,泡入水中,再让被药弄晕的三人服下。
……
而与此同时,被武穆接连打出去的张家两人,满头灰土地逃到车上。
“这祖契没拿到手,怎么办啊?!”张红曼着急道。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东西,竟然被秦牧那个外人拿走,她就觉得内心一阵气愤。
张巡也是一脸的火燥,他被武穆踹的那一脚,到现在还痛得坐不稳。
“没想到婉清那死丫头,竟然找了个帮手回来,估计她也觊觎着这祖契,只是表面上装着不在意呢。”张巡琢磨道。
张红曼听张巡这么一说,瞬间换恍然大悟:“哼,那个死丫头嘴里还叫着我们别急着遗产的事,结果自己早早就看中了,想要独吞!”
“我们是大哥大姐,等那老东西死了之后,再怎么轮,这祖契也没她的份!”
张巡闻言,点了点头,道:“我们先去找徐少,有这个看看他怎么说。”
说罢,就将车发动。
经过十来分钟,张巡的车停在了一家气派不小的夜总会门前。
他们这山区虽然偏远,但好在近几年江城的发展迅速,像这附近一带的地区也全被带动,发展起各行各业来。
“徐少!”
张巡走进门,向服务员问了一句,就找到了独占一个最顶级包厢的徐少。
此时的徐少,正一脸的纸醉金迷。
旁边坐着好几个漂亮的名模花旦,穿着极其暴露,手里拿着红酒,向徐少讨喜。
“你们怎么来了?是你们家那张老爷子,同意将祖契卖给我了?”徐少道。
张巡恭敬地弯着腰,笑道:“没有,我家那老不死的脾气犟得很,死都不肯把祖契交出来。”
徐少闻言,也不意外,只是点了点手指,指明道:“我跟你们讲啊,你们家的这块地不错,依山傍水,气息通透,被袁家给看上了。”
“我这回从外地回来,就是受袁家上头的指示,要把你们家这块地,征用做练武的道馆。”
“能被袁家征用,这是你们这张家十辈子修来的福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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