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洛水的老公。”
秦牧这话说出来,顿时让姜启心脏停跳了一拍,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在场无数大少闻言,更是嫉妒恨得心里疯狂出血。
这冷傲无比,不近人情,被洛老爷子隐藏了二十余年的仙花,竟然在这个小小的江城,早早地就已经被人给采摘走了?
而且已经以夫妻相称?
只怕同房什么的,早就已经有过了吧!
众多大少只能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洛水,希望能从正主那得到否定。
洛水听到秦牧的话,羞得脸红,别过头去,但一点都没有否认的意思!
这个呆子,自己知道不就好了,倒是别当众说出来啊!
众人洛水这幅表情,瞬间心死,满脸的哀叹。
但回过头一想。
如果这青年是洛水的丈夫。
那姜启此番作为,不就是强抢人妻么?
被当众问斩。
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对方怎么说也是堂堂江南的姜家大少,要问罪,也轮不到你一个无名无姓的小子来问。
更不要说,当众将姜启斩杀。
换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这个权利!
“哪只手碰过洛水。”
“抬出来!”
秦牧抽出青锋,落在姜启面前,凌空点了点,锋芒闪烁。
众人看得口水直咽。
碰过就要斩?
这也太霸道了吧!
姜启心里大叫不好,急想了几下,转过头去,看向红毯中央,阴狠道:“洛水,你不要忘了,你朋友的父母,还在我手里!”
沈悦听到这话,浑身顿时一颤,手里的裙纱一下没抓住,急忙拉起洛水的手,哭得红肿的眼睛满是祈求之情。
洛水也是左右为难,她没想到姜启这个卑鄙小人,居然会拿沈悦的父母来当把柄威胁。
无耻!
可恨!
姜启看沈悦这个神情,顿时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城,高声喝道:“让这个废物滚出去!然后上来完婚!我姜启就宽宏大量,不计前嫌。”
“不错,这堂堂江南名流的晚宴,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无名之辈进来捣乱,还不快滚出去!”
“这么快滚出去太便宜他了,行事如此嚣张高调,先跪下来磕头认错,再滚出去也不迟!”
借着姜启的威势,一众权贵都站起身,开始向秦牧讨伐。
这群权贵毕竟都是一丘之貉,秦牧羞辱了姜启,和他们受辱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秦牧的手机响起。
秦牧看了一眼来电,便接通免提,让通话内容展示给所有人听。
“老大,人已经救出来了!”
“这姓姜的畜生也真够狠,居然把人关着几天几夜不给吃喝,已经严重脱水了,还好来得及时,要是再拖延个半天,恐怕就救不回来了。”
这段声音一出现,众人顿时一滞。
姜启更是猛地往后连连退出几步。
他绑走的人被救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一个江南名流,大家的风范半点没有,助纣为虐倒是一套一套,真让秦某大开眼界。”秦牧俯视着场下,冷笑道。
众人的气势瞬间就被打灭,面色土灰,十分难看。
他们豪门做事总会有暗地里的一套,虽然不干净,但大家都墨守成规,默不作声。
可现在被秦牧摆在了明面上,众人脸上的窘态可见一斑。
“我们江南家族做事,哪里轮得到你……”
一个和姜启关系很好的大少还想挣扎一句,就听秦牧大手一挥,振臂喝道。
“哪家敢为姜家说半句话,明天去江城的乱葬岗——”
“自己挑一个位置!”
此话一出。
全场瞬间哑然死寂!!
站起来挣扎的大少死死盯着秦牧,口正张着,全身僵住。
他们本不会相信这种狂妄得没边的话,尤其是从一个比他们还要年轻的人口里说出。
可秦牧自进来的表现,就太过犀利,让人不容置疑。
就连姜启的贴身管家吴强,只因为伤了洛水手腕和嘴贱几句,就一句废话没有,被秦牧两招活活打死。
尸体如今还躺在中间!
秦牧左手负在身后,环视一周,无人敢言,方才回过身,提剑一点姜启。
“抬手!”
“我是封疆大吏的后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问斩!”
姜启一声嘶吼惊出,眼看自己时日不多,终于搬出自己最大的底牌。
洛水最担心的,也正是这个。
如果没有这位封疆大吏,姜启,乃至整个姜家,都不怎么样。
可一旦有那位叱咤三代的姜老爷子坐镇,姜家就能一跃成为江南顶级豪门。
“没错,姜启怎么说也是封疆大吏的后代,就算犯什么小错,大家责骂几句,原谅了就是,没必要动辄就要砍人手脚。”一位豪门子弟站起身,装作老成的样子,劝说道。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你已经逼得人姜少,连封疆大吏这个名号都搬出来了,足够证明自己的本事了,总该放手了吧?
但却见秦牧看向他,一双眼仿佛冷如冰霜,同时又锋利如芒,逼得这说话的大少浑身一凉,气场根本绷不住,往后连退几步。
“依你的话,强抢民女,劫人亲属,这些都是小事情?”
“若非秦某赶得及,我女人要被他抢走,我妹妹的名节要被他辱,我朋友的父母都要被他活活渴死。”
“试问,这些都能被原谅?”
“这……”这个豪门子弟被秦牧说得连连气结,嘴里支吾几句,都没说出后话。
这些血迹斑斑的罪过,放到哪,只怕都是死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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