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Westwood酒吧贵宾包厢。
“我X,这小子太狂了,我得找人修理他!”
阿内尔卡刚刚几杯酒下肚就忍不住嚷嚷起来。
今晚这次聚会不再是他和佩蒂特的二人转,克劳德,维尔托德,格里曼迪,当然还包括一众花枝招展的包房公主,把偌大的包厢折腾的热闹无比。其实维埃拉也在邀请之列,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他最终没有现身。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自然是为了庆祝。
法国帮自从尤墨到来之后难得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这场大胜说成是法国人的胜利也并无水分。即使赛后风波影响了部分人的心情,也不能打消他们出来狂欢的念头。
其实严格说起来佩蒂特的挑衅也算达到了目的,虽然有些失了风度,折损了些形象,但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赛,甚至包括以后所有尤墨参与的比赛中,每个人都会提高标准,看他是否言行如一。
每支球队都是这样,不管氛围如何,口出狂言的家伙总不会有好人缘。尤其是这家伙已经得罪法国人的同时,又出言不逊惹恼了英格兰人。现在这件事情一出炉,无论是法国人还是英格兰人,都认为除了永贝里外不会有其它人愿意帮他了。
“哎呀,老大,那家伙日子也不好过,您就宽宏大量这一次,别和他计较了。”维尔托德脸上的笑容很勉强,说出的话也缺了些底气。
这家伙在尤墨同时得罪两大势力后迅速摇摆不定起来,利益上来说他觉得应该划清界线才对,良心上来说他又觉得自己有所亏欠,于是纠结的不行。
“西尔万,你要是再帮那家伙说话,咱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可都不会想着你了!”格里曼迪面露不屑之色,声音有些偏冷。
对这位老兄来说,尤墨的出现进一步压缩了他本就不多的出场时间,现在甚至连18人大名单都进不了,因此产生些除之而后快的念头也是人之常情。
“老大你的意思呢?”阿内尔卡并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目光一直紧盯着佩蒂特。
“我吧,真不至于因为下午的事情对他怀恨在心。”佩蒂特边说边摇头,一脸惋惜之色,说完又突然变了脸,紧皱起眉头,“但是呢,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他自己说要根据对手不同来决定自己的体力分配,说的这么好听又做不到的话,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听了这话,阿内尔卡有点抓狂。
老大,咱在问你要不要找人修理他,你光捡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说有啥意思?
“老大,要不要找人......”
阿内尔卡刚一开口,就被一旁的克劳德摁住了。
“咳,我说,多大点事情,还用的到找别人来对付他?”
“就是,我觉得他眼前这一关就难过!”维尔托德赶紧出声附和,说罢还满腹狐疑地朝克劳德打量了一眼。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该不会......
“西尔万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么着吧,这两场比赛结束之后,看情况再做定择。”佩蒂特面现得意之色,举起酒杯与克劳德碰了一个,“还是尼古拉的大哥说的有道理,对付这么个小家伙咱们真没必要用那些手段。对了,转会的事情谈的如何了?”
“我们家尼古拉现在高居射手榜榜首,最近四场比赛进了五球,哪个豪门不眼红?皇马开始还牛气的不行,现在还不是乖乖地出到2000万英磅!”克劳德牛皮轰轰地吹了一通,忽又压低声音:“听说巴萨对你有意,有这回事?”
佩蒂特吸了口冷气,四下扫了一眼,声音略有些不满,“正常接触,只是正常接触。转会这种事情,意向只是最初级的阶段,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啊?老大也要转会?”维尔托德刚刚反应过来,楞头楞脑地来了一句。
“转会你个头啊,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佩蒂特有些恼火,转头瞪了这货一眼。
“真的假的?”格里曼迪强忍住语气里的喜悦,作惊讶状。
他可是佩蒂特的标准备胎,这是要顺利上位的信号吗?
“哎呀,多大点事,老大你想走就走,没必要管别人怎么说。我和老大一走,西尔万,吉尔斯,你们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也没必要在这家破俱乐部待了!”阿内尔卡颇有些不以为然,语气各种老成。
“唉,头儿待我不薄,这刚拿了几个冠军就走,未免有些......”佩蒂特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两眼左顾右盼。
“你该不会觉得这支球队有希望拿欧冠吧?或者说,在职业生涯最黄金的阶段,不想通过转会抬抬身价?”克劳德一眼就瞧出对方的小心思了,于是不再拐弯抹角。
“为什么没希望拿欧冠?”维尔托德适时跳出来抢戏。
“是啊,为什么?”格里曼迪问完了又皱眉,面露不善地瞪了眼抢戏的家伙。
“为什么呢?”克劳德果断卖了起了关子,手里的酒拿起晃啊晃的,就是不见下一步动作。
“要是我冬窗不走的话,也拿不到?”阿内尔卡一脸的不服气,说完还不忘举例,“上赛季可没人看好咱们,最后咱们还不是用两个冠军把他们的脸打的啪啪的!”
“嘿嘿,啪啪的!”维尔托德毫无配角的自觉性,说着还动起了手,在身边一位妖艳女子的丰臀上轻轻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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