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拍卖很快就开始了,桑晚也象征性的拍了几件明星的首饰品支持一下主办方。没多久对于其他拍卖品不感兴趣的她就有些困了,在她又秀气的打了个呵欠之后闻人御在她耳边说:“困了吗?”
“靠着我睡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
桑晚含糊的应了一声:“唔。”她轻轻的靠着闻人御的肩膀昏昏欲睡,闻人御尽量压低了肩膀让她靠的舒服一些。
等到她的拍品开始拍卖的时候,闻人御手臂微微动了一下,惊动了睡得不深的桑晚。
“嗯?”桑晚眨眨眼睛清醒了一下,就听见耳边闻人御说:“五十万。”
紧跟着另一旁的孟言轻:“一百万。”
“两百万。”
“三百万。”
两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
桑晚:???
等看清台上被拍卖的那副山水画时,她涨红了一张脸按住了闻人御的手:“你疯啦,那副画根本不值那个价格!”
“我说值它就值。”闻人御说着就要挪开她的手。
他不光是跟孟言轻不对付,他本能的不想让桑晚的画作落入孟言轻的手上,在他看来桑晚是他的未婚妻,桑晚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他的才对。
孟言轻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桑小姐何必妄自菲薄,这画我可是相当喜欢呢。当然了,作画的人我更喜欢。”
他竟是直白的当着闻人御的面跟桑晚表白了。
周围一片哗然。
孟言轻虽然也算是青年才俊,但是跟底蕴深厚的闻人家来比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人竟然大庭广众的直接要给闻人御戴一顶绿颜色的帽子?
原本只是观望两人争相博美人一笑的宾客看着孟言轻的目光多了些审视。
甚至有的人已经吩咐身旁的助手回去后仔细的查一下孟言轻的底细了。
桑晚也觉得孟言轻疯了。
感觉到压住的手主人勃发的怒火,桑晚立刻紧紧的攥住了闻人御的手。
“孟先生,我上一次就已经拒绝过你了。我现在是闻人的未婚妻,日后也会是闻人的妻子,很抱歉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她回答的得体又官方。
闻人御心口一松,刚才那种被冒犯的怒意神奇的被她一句话抚平了。
“这幅画既然孟先生喜欢,我们就割爱给你。”桑晚摇了摇闻人的手,问:“好不好呀,闻人?”
她看着他的目光娇媚柔软,闻人御仿佛被她的表情蛊惑了。“好,都听你的。”
孟言轻目光阴沉,“桑小姐好生大度。”
“孟先生客气了。”桑晚安抚好闻人御之后,就没有再看向他了。
没有了闻人御的参与,桑晚的那副画作很快被孟言轻拍下了。拍完那副画之后,孟言轻整个人就散漫下来靠着沙发不再参与,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桑晚身上不曾移开。
一直到拍卖会结束,那种附骨之疽的目光才收了回去。
桑晚已经失去了参加接下来的晚宴了,闻人御很自然的带着她跟宴会主人告辞离开。宴会主人了解他们之前跟孟言轻的冲突,很体贴的送他们到了门口。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了灰头土脸的司机:“对不起董事长,车子出了点问题打不着火了,我原本想着你们没那么快出来抓紧时间修一下。”
司机满头的大汗,桑晚便说:“没关系,实在修不好,找修车公司来拖走吧。”
闻人御也说,“是我们提前出来了,你等在这里我让其他人开车来接我们。”
见雇主没有计较,司机也如蒙大赦,跑到一旁打电话叫拖车公司去了。
桑晚站在一旁等着闻人打电话,听到闻人御说完地址挂了电话才说:“你是找了家里的其他司机吗?”
“不是,我让牧放过来了,他正好有份文件要带给我处理。”闻人御回答。
等等,牧放?桑晚眼皮一跳。
宴会,孟言轻的挑衅,故障的车子还有……牧放?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桑晚扑过去抱住闻人御的胳膊小声尖叫起来:“不要,别让牧放过来!”
闻人御没想到桑晚反应这么大,不解的问:“怎么了?”
“牧放,别让牧放过来了。”桑晚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走走,我们先走走吧?”
虽然看出了桑晚没有说实话,但是闻人御还是顺着她的要求给牧放打了电话让他暂时不要过来了。
慈善宴会设在一片别墅区,环境倒也清幽。
两人走了一段之后桑晚的脚步就有些踉跄起来,她今晚穿了一双细跟的新鞋子,这会儿已经感觉到脚后跟有些刺痛了。
“怎么了?”察觉到她脚步不对,闻人御问。
桑晚有些尴尬了,小声说:“脚痛。”
闻人御蹲下身借着路灯看了一下,她的脚腕已经被鞋带磨破渗出一点血丝。他伸出手想碰一碰,桑晚感觉到了往后躲了躲。
“怎么不早告诉我呢?”闻人御见她好像做错了事一样垂着脑袋不吭声,叹息:“把鞋子脱了吧。”
他抽出西装胸口的方巾铺在地上,然后去解她的鞋带,“扶着我的肩膀,踩在这个上面。”
“谢谢。”桑晚用手撑着他的肩,借着他的力把鞋子脱了下来然后踩在他铺好的方巾上。
等到她站稳,闻人御蹲着身子转了个身背对她:“上来,我背你。”
“咦?”桑晚迟疑了。
闻人御却说:“难不成你想继续这样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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