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一缕晨光照在了床尾,将一双白腻精致的藕足映照得如美玉般温润,而后一只小麦色大腿将美人的玉腿连小脚丫子压住了。
“你不是说今天有正事要办吗?”楚别枝拧起黛眉,白皙纤柔的小手还推在赵错的胸膛上,挣扎着想要在他手脚并用的紧拥中脱身,“这会儿都卯时了你还不起来?”
小公爷听着她的话也只是动了下嘴唇,眼睛都不肯睁开,将怀中只穿着水蓝色小衣与薄裤的小国师抱得更紧。
“你这还是大将军?”
楚国师目露愠色将他不安分的手握住。
“本座前两日没说你懒散,你就肆无忌惮了是吗?我看没人管着你是不行了!”
她的语气变得严厉,赵大将军一脸无辜地睁开了眼睛,对于她教训晚辈似的口吻是不认同的。
“我是辅政,国师大人要听我的话,睡觉!”
大恶人板起面孔的说道。
“大将军知道自己是辅政大臣?”楚别枝面若寒霜地抬起玉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你联络巫族的事儿正在紧要关头呢。”
妖女在两日前就已经派了一个妖圣过来,大虞与金月汗国建立海上信道的事宜差不多已经成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会有信件送到定北关来。
“不急。”赵错拍着她的白嫩玉背,“金月汗国的信要在中午才能送来。”
“那你还不起来?”
她以严厉目光对向贼子。
“本座可不想来人的时候还和你这混帐……”
楚国师说到这儿忽然没声了,小公爷挑了下眉,笑吟吟地追问道。
“你与我怎么样呀?”
“一清二白。”
小国师面无表情地道。
“你我之间的确是比城门外的石狮子还干净。”
赵大将军面不改色地说道,他的手正摸着国师大人养的小短毛猫,一早起来当然要打招呼。
“我让你起来,你要顾左右而言他到什么时候?不要浪费时间了。”
楚别枝打了他的手一下,这人阴阳怪气的,讨厌得很!
“你不伺候我更衣吗?”
赵错眨着眼睛。
“手不要可以砍了喂狗。”
小国师冷声说道,一把将她推开,自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卿为一国之师,竟然不晓礼尚往来?你身上的衣裳不是我给你穿的吗。”
小公爷不满地道,他伸手捏住了国师大人那白腻玉颈上的水蓝色系带,这一拉就能将其身上仅有的小肚兜夺来。
“本座让你服侍更衣了吗?还不是你非要以此为名,轻薄于我。”
楚别枝眸光清冷的瞥了他一眼。
她看着巴望自己的冠王殿下还是一脸嫌弃地伸出玉手。
不要脸的大将军被她拉起来后又恩将仇报地将她的抢了来。
“赵贼!孰不可忍,本座今日非要一剑刺死你不可。”
她一手护在身前,恼羞成怒,抽剑向他刺去。
“您现在有没有什么要挡的呀。”
小公爷侧身闪躲的同时还在调笑于她。
“小贼!你既道我什么也无,为何还总是口齿相向?”
楚别枝玉颜通红,手持长剑追着他砍,赵大恶人闪了几下后就将她堵在了床脚。
“是我失言,国师大人日后以此形貌也是能喂饱孩子的,我可没有说你不是的意思哦。”
赵错改口服软,说的话却更气人了,小别枝丢了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你如此戏弄本座,好想我侍侯你穿衣却是休想!该你给我当内侍才是。”
她恼得不行,大恶人这几日可劲儿地欺负她,她和小短都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了。
“你抢我衣裳是吧?”小国师咬牙切齿地将水蓝色薄裤也扯了下来,一把压在了他的口鼻之上,正是要将他捂死,“这个也给你好了!”
她也是气昏了头,不然还做不出如此肆意之事,此外她也是想要换了裤子才顺手打击小贼。
“我错了。”
赵错偏过头躲了一下。
他知道国师大人能做出这事儿也是真的急了。
这个时候想让她息怒就只能道歉并且自领惩罚了。
“你用衣裳打不疼我,不如用果篮吧,我甘愿领罚。”
他主动低下头靠在了篮子上,一股浓郁的气息与果香一同涌来,昨日的果子他都一颗不剩的吃完了。
“本座要如何处置你还要你来教不成?混帐东西,哼……”
楚别枝更恼得提起果篮打了他的脸一下。
“我都认错了~”
赵大将军故意用委屈的语气说道。
“你知错我就一定要宽恕你吗?不准呼气!我非要给你个教训。”
小国师满面怒容,小脸蛋儿都红了,不断使劲地将果篮压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我下次不敢了。”小公爷说着软话哄她,国师大人不想让她说话,于是将全身的力道都施加在了他的脸上,“住口!”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否?”
赵贼一早就自食恶果。
楚别枝用果篮打了他好一会儿,结果是自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大恶人着实是把她惹恼了,她又将人赶回了榻上,抬起白润精致的小脚丫子踢着小公爷,毫不留情,让他一阵龇牙裂嘴。
“你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贼,“说话!”
“是~”
赵错吐了一口气的道。
小公爷一早就受到了教训,国师大人真要对付他,那可有的是办法。
一直到将近辰时他们才洗漱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屋里的果子他在昨晚就吃完了,方才也就喝了点儿果浆,这会儿自然还是要吃早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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