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一试。”
妖女在赵错的压制下依然安之若素。
她的齐腰银发在玉榻上如同一朵冷艳娇花绽开,一身月白色长裙已是凌乱,香肩半露。
小公爷以俯视的姿态与她那双天蓝色竖瞳对视着,一手轻抚着伯鸾半夏白皙无暇的容颜,手指从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划过,抵在了那红润娇艳的薄唇上,轻挑无礼地摁着她的温软下唇。
“殿下方才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
他一脸认真的笑着说道。
“所以我相信你不会为这点儿小事与我决裂。”
长公主殿下心平气和地望着他,她没说话,但是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赵大将军的目光向下扫去,夏妖女白腻无暇的天鹅颈看起来很有食欲,不过他更喜欢美人锁骨。
他的手又落到了伯鸾半夏的香肩上,毫不客气地帮她将滑落的衣裙向下一扯,雪润细嫩的肌肤以及青莲肚兜显现。
“没想到您在小衣上是古典派的呀,我发明的新式肚兜不喜欢吗?虽然传统的也款式也别有风味。”
赵王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池中青莲,他能看出池水是风平浪静,起伏很是温柔。
“我对自己的耐力极限在哪里也很好奇。”
长公主殿下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彻骨寒意。
“大将军愿意帮我摸清自身的极限,我感激不尽,你也请一定要在我忍无可忍前收手。”
她云淡风轻地说着近乎威胁的话语,眸中的冷色已是难以遮掩,赵贼则是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
“这才到哪儿呀?殿下既然要挑战极限,那就贯彻到底咯。”
小公爷的手直接压在了池莲之上。
“呼……”
妖女似乎眼皮跳了一下的吸了口气。
她白至清丽的脸蛋儿在此时也染上了红晕。
冠王殿下欣赏着她的神色变化,他手上也感受到愈渐激烈的心跳声,她显然已经开始动摇。
“我乏了,大将军若真有兴致,那个金月汗国的大公主你可以尽情享用。”
伯鸾半夏深吸了一口气后还是忍了下来。
她闭上了晴空般的双眸,努力平复心境,此时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能忍受赵贼的一再冒犯。
若说她此时不怒,那绝对是假话,任哪个女子受到如此轻薄也不能等闲视之,不过她现在似乎只有心中抵触,更应该有抗拒之意的身子却没有出现生理性的不适,这让她有一种自己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校了的惊怒。
“巫族王女固然美艳,但是我现在更想要你,算计盟友的人应该受到责问。”
赵错看向清冷高雅的长公主殿下的目光已经与方才不同。
“你不过是找到了向我动手的理由。”
妖女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她的身子此时正在逐渐泛起可人红晕。
大恶人着实可恨,手还压在起伏平淡的莲池之上,她被迫体会着贼人的温度。
“嗯哼?殿下好像说了句不够理性的话语呢,是你的话可不该说这种幼稚天真的话呀。”
冠王殿下笑吟吟地说道。
“是我的错。”
伯鸾半夏竟然真的道歉。
她眸光清澈地盯着丝毫没打算放过自己的赵王爷。
此獠虽然可恨,但是她也不该说出好似责怪的话语,毕竟他们此时不过是在互相伤害。
“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太好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赵贼好似苦恼地歪了下头。
长公主殿下只是宁静淡漠地注视着他。
她至此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毕竟,对方也忍下了她提前预设的离间巫族与大虞的计谋。
“对了!”小公爷好像有了什么好主意一般地拍了下手,“我们来像新婚夜那天一样喝点儿酒吧?”
夏妖女闻言也是一怔,而后脸色就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天蓝色的美眸略微眯起。
她可没忘记两年前嫁入赵家那晚所遭遇的失策……
所谓的酒是指那时候灌她毒酒吗?
“诶……我身上怎么正好带了一壶仙酿!”
赵大将军一脸“惊喜”地拿出了一只玉葫芦。
伯鸾半夏神色如常地看着装模作样的大恶贼。
不过她的内心似乎并不像表面上这般从容,娇软的身子逐渐变得僵硬,似乎已经无可忍耐。
“我做了不利于团结的事,是该自罚一杯,桌上有酒盏,你我相互敬酒,此时就此揭过如何?”
赵错听着她的话却是好笑地摇了下头。
“您说笑了。”
他张狂了起来。
“怎么好让您亲自喝酒?”
长公主殿下沉静不语地望着上方的赵王爷,只见他揭开酒壶仰头痛饮,而后鼓着腮帮子对她投以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眼皮跳了一下,瞬间就看懂了他这是个温酒的环节,预想到将要遭受的一切她就猛然感受到了剧烈不适。
娇嫩的粉拳已经捏起,当他俯身贴近之时,她在心中巨大的挣扎下还是将握紧的手无力松开了。
‘你会忍着的吧?’
赵错盯着她那在自己眼中逐渐放大的清丽容颜。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抗拒感,并不太想与她如此亲昵。
对于没有感情的女子,他就是真想要也肯定是因为小公爷,至于拥吻则不在排解欲念的范畴中。
“不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一定也早都屏蔽了小别枝几人的感知。”
赵大将军与她那双已经近在眼前的天蓝色美眸对视。
他能看出,夏妖女这好似一方碧海的眸子已经泛起了涟漪,在他的压境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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