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凑崎纱夏纠结了好久,才从手里抽出一张纸牌背着丢出来。
“2。”
滨边美波没有丝毫犹豫就跟着背面丢了一张。
轮到名井南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凑崎常夏笑了笑,才跟着丢下了一张牌。
“2。”
“别犹豫了,小南肯定是骗人的。”
接下来是平井桃,她此刻正一脸苦瓜相的看着手上的牌,很是纠结的样子,而凑崎纱夏看她这个样子,立刻怂恿她质疑名井南。
“我,我也跟吧。”
平井桃很紧张地盯着凑崎常夏,然后又快速收回了视线,犹豫了半天,才抽了一张牌出来。
“质疑哦。”
“唔呜。”
听见凑崎常夏要质疑自己的牌,平井桃发出了一声像是小狗的悲鸣,将牌放下,两只手捂住脸,不敢去看了。
“是9啊。”
翻开牌以后,发现平井桃放的是一张梅花9,凑崎常夏这才感叹了一句。
“都是你的咯。”
看到平井桃吃瘪的凑崎纱夏幸灾乐祸地把三张牌全都塞给了平井桃,平井桃嘟着嘴,看了看凑崎纱夏她们三个人放下的牌,发现除了滨边美波剩下两个人放的都不是2,凑崎纱夏是A,名井南是K。
“早知道我就质疑了。”
后知后觉的平井桃,为自己刚才没有质疑感到很后悔。轻轻仰起头,悔恨地想把面前的牌都吃下去。
“都告诉你要质疑了。”
凑崎纱夏摇头叹着气,一副不听纱夏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
他们现在在玩的游戏叫做唬牌,简单介绍规则就是,背面放下一张牌,说出数字,之后的人可以是否质疑,如果质疑成功,那被质疑的人需要拿走场上所有的牌。
质疑失败,则由质疑的人拿走所有的牌。如果不质疑,可以选择过或者跟着放下一张同样数字的牌,后面的人再重复这个过程。最后先打光牌的人获得胜利。
因为很无聊,所以吃过晚饭以后,凑崎纱夏她们四个人就一起溜到了凑崎常夏的房间,五个人不好斗地主,所以凑崎常夏选择了和她们一起玩唬牌。
在房间的分配上,因为少女们的坚持,所以没有给她们四个单独订房,而是由凑崎纱夏和滨边美波一间,名井南和平井桃一间分开居住。
“嗯,我也放一张2吧。”
在平井桃被质疑成功了以后,这一轮由凑崎常夏先出牌,笑眯眯地看了看凑崎纱夏以后,凑崎常夏才犹犹豫豫地放下了一张牌。
“嘿嘿,我跟。”
凑崎纱夏没有上套,笑嘻嘻地也跟着放下了一张。
“过。”
犹豫了一下,滨边美波选择直接过,她手上确实没有2,她害怕跟了以后,被名井南质疑,那她就要拿走所有的牌了。而对于凑崎纱夏放的到底是不是2,她也没有把握,所以稳健为先,她直接过。
“2。”
和平时的名井南不一样,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名井南显得相当果断,没有质疑凑崎纱夏,而是选择了跟。
“小南肯定是骗人的。”
“那,那我质疑。”
听见凑崎纱夏这么说,犹犹豫豫的平井桃选择了质疑,而名井南捂住半边脸,用看,这是笨蛋的眼神盯着平井桃。
“啊,完蛋了。”
发现名井南放下的真是2,平井桃感觉一阵绝望,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凑崎纱夏。
“呀,桃子,我是在帮你啊,哪里有相信对手话的。”
凑崎纱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平井桃只能不情不愿地拿上所有的牌,场上她的牌是最多的。
“我,我也要出2。”
脸颊鼓起,平井桃把牌捂得严严实实的,丢下了一张牌。
“2。”
摇了摇头,看出平井桃放下的肯定不是2的凑崎常夏,没有质疑她,欺负平井桃实在是太过分了,每天一次就够了。
“2。”
“过。”
“2。”
又轮到了平井桃,这下老实起来的平井桃,没有再敢质疑名井南,她也跟着丢了一张,盘腿坐在地上不停地瞄着凑崎常夏,紧张地五根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跟。”
凑崎常夏没有停顿,跟着丢下了一张。
“2。”
凑崎纱夏也没有犹豫,随意抽了一张,就丢了出去。因为滨边美波在上一圈选择了过,所以直到有人质疑进行下一轮之前,她都不能参与。
“过。”
正准备出牌的名井南,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准备放上去的2,选择了过。
“2。”
平井桃紧跟着又丢了一张。
“跟。”
“可恶。”
凑崎纱夏有些迟疑起来了,凑崎常夏每一轮都这么爽快,让她不知道该不该去质疑,她手上只有一张2,滨边美波也只有一张2,已经出过了,所以她才会选择过,而小南有2的话,没有道理不出,所以她也没有了,傻桃子手上有两张明2。她如果一开始就有2的话,第一轮肯定就出了,所以剩下那张2在凑崎常夏手上。
觉得自己推论无比正确凑崎纱夏,可以确定,凑崎常夏刚出的这张肯定是2,而因为规则,凑崎常夏是没有办法质疑她出过牌的,而傻桃子,肯定算不出来场上还有几张2才是。
“跟。”
想通了一切的凑崎纱夏也跟着丢下了一张,现在压力来到了平井桃这边。她的两张2都已经丢出去了,所以她不敢出牌了。要是再被质疑,她就要全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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