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言语间尽是戏谑。
“别闹了!我还要起来上班呢!”她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别上班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大不了我把钱全部交给你,你来管家……”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呢哝着清晨男人的味道。
“不要!”她推着他额头,“辰安,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他遗憾地叹了一声,不再闹她,“是不是想让我在决赛中照顾夏晓晨啊?嗯……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答应你!”他懒洋洋地躺着,眯起双眼。
“不是!”她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如果真的提这样的要求,那她就真的等于拿自己的身体交换妹妹的前程了……“辰安,听说今天晚上不仅是决赛,而且还是《露遇辰安》发布会是不是?会决定由谁首唱这首歌?”
“嗯……消息还很灵通,挺关心你老公的事业!”他犹自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辰安!我跟你说认真的!”她嘟着唇,掐了掐他的胳膊。
“我也很认真啊!好吧,你到底要说什么?如果你告诉我,你想自己亲自去唱这首歌会是我最开心的事!”他撑着胳膊,在她上方笑。
她去唱?怎么可能……无论如何她也不想抛头露面,不想再让人知道她在他身边,她只要守着他,过安静的日子就行了,这日子有多长便是多长……
“不是!我不会再唱歌了,我听说这首歌很可能是今晚的冠军来首唱,辰安,如果可以,不管冠军是谁,都让晓晨来唱行不行?”她双臂绕上他的脖子,请求。
他不动,有短暂的失神乃至紧张,然后才问,“为什么?”
“这是我们的歌,我不希望别人来唱,如果是晓晨的话……”
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他脸色变了,明显地黑沉下来。
她识趣地住了口,“怎么了?好吧……我不说了……”她想,也许是自己越界了,他工作上的事,她不该干预……
默默地起床,洗漱,换好衣服,整个过程,他都没再说一句话,而且背对着她,很生气的样子。
真是孩子气!
她冲着他的背影努了努嘴,“我走了!”
他还是没吭声。
眼看要迟到了,沙林估计也在楼下等了吧,她知晓他的脾气,这会儿生气,三分钟之后就自动治愈的,所以干脆不理他,走出了卧室。
餐厅里保姆阿姨正好把早餐摆好,见她出来,招呼她,“左太太,早餐可以吃了。”
左太太……她无语,保姆总是喜欢这么叫她,偏偏辰安还对这个称呼感到非常享受,所以他压根没有打算让保姆改口……
保姆给她盛了一碗银耳燕窝羹来,她皱了皱眉,“阿姨,一大早就吃这个!”
“左先生吩咐的,燕窝也是左先生昨天亲自去买的,先生昨儿就交代了,说您今儿个白班,晚上才回来呢,才让您早上吃!”
他亲自去买?他就这么坐着轮椅出去?她叹了声,“再这么吃下去,我会吃成大胖子了!”
保姆笑了,“先生说您太瘦了,让给好好补补!”
先生……先生……这保姆据说是辰安的什么亲戚,辰安给她开的薪水可高了,对她也算是信任,钥匙都给了她,让她晚上归早上来的,如今这阿姨可是把辰安的话当圣旨!而辰安唯一的圣旨就是要把她喂饱喂好,所以,她每天的生活中最艰巨的任务就是在辰安和阿姨的监视和压迫下乖乖地努力地拼命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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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如今的辰安,脚伤未愈,每日宅在家里已成典型的居家男人,并且正在向着家庭煮夫的方向成长着。一个居家的家庭煮夫,手边虽然也有工作,但是怎堪良辰美景虚设?又怎奈这寂寞空庭虚度?总是会时不时地打个电话发个信息骚扰一下她,以表达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苦。
不忙的时候,夏晚露还会好言好语哄哄他,一旦忙起来,哪里还有工夫陪他闲聊?他整个就一无聊嘛!简直像被上班的妈妈落在家里的孩子找奶吃似的,有时电话实在太多了,她还会凶他几句,然后他才委委屈屈地消停下来……
可是,今天整整一天,他都没给她任何信息和电话,她甚至觉得不习惯了,好几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忙了没有听到,以致拿手机出来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但是,没有……
难道真的生气了?这气生得可真莫名其妙……
沙林来接她下班的时候,她想了想,也许还是自己的错吧,早上提的要求过分了,而且还不理他在先,决定买点他喜欢吃的水果回去,然而,到家以后却发现,家里只有保姆,他人不知哪儿去了……
“阿姨,先生呢?”她有些焦急了,你说他瘸个腿能上哪儿去呢?难不成又去买燕窝了?
“先生说有事出去,没说去哪里。”
这是在闹哪样!?她赶紧打他的电话,他的手机却在卧室里响……
“先生手机也没带走啊?!他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还是有人来接?”她慌了,这段日子习惯了他的黏人,习惯了每天回来他在家里等待,一时不知踪影,他又行动不方便,叫她如何不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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