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终于腾出时间来接手程木繁了。
程玉安把女儿扔在宠物店就一溜烟地跑去了天工异彩天府制作中心——《流浪地球》部分特效就在这里做。
之所以选择在天府开设制作中心,是出于成本考虑。
天府生活成本不高,把制作中心放在这里一来可以摊薄公司成本,二来也能减轻员工生活压力。
《流浪地球》后期已经进行到后半程,12月6号的上映日期是铁打不能动的了。
程玉安在制作中心听取了特效组的进度汇报,并观看了样片。
剧组留给后期的预算很充足,加上国内外七家特效公司一年多的协同合作,“预计10月中旬能完成全部制作。”
“导演,你怎么就想到请吴精来演刘培强呢?”后期组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导演的眼睛跟开了挂一样。
他当时怎么就那么笃定,请了当时只能算是“初露锋芒”的吴精来演刘培强这么重要的角色。
《战狼2》一爆,吴精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演员,没有之一。
这给《流浪地球》省了多少宣传费。
“我不知道他会爆。”程玉安笑道,“我和吴精很早就认识,我需要一个军人,但他又不能太严肃太板正,吴精很合适。”
“能演刘培强的演员不少。”
确实不少,刘培强这个角色不复杂,不是非吴精不可。
“是不少,那为什么不能是吴精呢?”程玉安反问道,“我又不需要拿演员做宣传噱头。他出不出名在我这里并不要紧。”
《流浪地球》的核心卖点是程玉安这个顶级导演外加顶级的特效场面。
而且剧组给演员的片酬不多,刘一菲客串刘培强亡妻一分钱没要,高媛媛客串韩朵朵的语文老师就拿了两万块。
吴精那时候便宜也是真便宜。
综合下来,形象合适,演技也过关,又有交情,还不贵,为什么不用?
程玉安对《流浪地球》的进度还比较满意。遂在离开前,在电影主演群里吆喝了一声:
“《流浪地球》后期能如期做完,五一过后你们留个半天一天的时间,把海报拍了,我们要慢慢铺宣传了。”
电影的主体海报都提前做好了方案,但主演们的个人宣传海报要单独再拍一版。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人回复。
“好的好的,导演。”李光节发过来一条语音,“我五一就在京城,随时可以拍。”
“导演,我现在还在外地剧组,可能回不来。”妮妮说话。
“没事,我让团队带设备去你那儿。”程玉安及时回复,“你们有什么不方便的赶紧说,汇总给宣发一起解决。”
程玉安也就是催催他们要拍宣传照了,具体解决问题的还是团队里的人。
这时候,刘一菲的语音信息也蹦出来:“我在美国,能安排个摄影师给我拍吗?”
程玉安道:“这谁把她拉进群的,她就两句词,拍什么个人宣传照啊。”
刘一菲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在群里。
群主吴精发话了:“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哈,在这儿秀恩爱。”
反正通知也到位了,程玉安发了个“溜了溜了”的表情就退出了聊天界面。
程玉安在天府待了两天才回京城,继续投入到《花木兰》的后期剪辑与制作中。
今年五一档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很惨。
刘奶茶导演处女作《后来的我们》首日砍下2.8亿的超高票房,与好莱坞大片达到同一量级。
但是,就在同一天,多方媒体就爆出,《后来的我们》在首映日就出现了大规模退票,被退票的影院总数接近4000家,退票总额在1500-2000万元。
仅猫眼一家,被退票房就高达1300万。
而淘票票平台在电影首映当天也被反常地退了12万张票。
猫眼和淘票票两家占据了国内在线票务超过80%的市场分额,退票也大多来自这两家平台。
中国影史从来没发生过如此大规模的退票事件。
事情迅速发酵,引发了院线、影院、票务平台、业内专业人士的发声。
影院是此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各院线经理纷纷在网上要求《后来的我们》剧组彻查此事,一定要给个说法。
“我们一家影城被退了三百多张票,比平常退的票多了数倍,很多场次出现大量空位,损失较大。”魔都JA区的嘉禾影城经理如此向记者反应。
远秋影业高级副总裁,嘉禾院线CEO郑彦晨则公开质疑是猫眼影业在搞鬼。
“猫眼影业是影片出品方,还是宣传方、发行方,又是主要售票平台,并且多数退票都来自猫眼,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猫眼影业贼喊捉贼。”
第二天,电影局就发文,初步认定《后来的我们》的退票“确有异常,具体问题尚待研判。若查明为不正当竞争或票房造假行为,将严肃处理。”
有行业大V分析称,《后来的我们》票房造假,主要是通过炒高预售票房来增加影院排片,真实客户则因怕自己买不到票而提前入场;在上映首日,假数据再通过票务平台退票离场。而此时,影院排片已经无法更改,院线方面遭受了巨大损失。
第二天,在电影局发文后,猫眼影业也就此次退票事件中外界对猫眼的质疑进行了说明。
称恶意刷票订单集中在19.9元等特惠票。在4月28日的退票订单中,有54%属于用户正常改签行为,剩余46%退票订单,有部分确定为恶意刷票,疑似黄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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