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将来要诞育太子, 能不饮酒也是好事。”
这样的威胁在皇帝看来也没什么,他亲了一口温嘉姝的肩膀, “不喝就不喝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温嘉姝倒在了自己的枕上郁闷:“道长,又不是我一个人生孩子,我不能喝, 你也不许喝。”
“皇后既然说了, 那朕从命就是。”
圣上瞧着她露在外面的丰盈肌肤,稍微有些遗憾:“酒用不上了, 那阿姝的身子不如用来盛蜜浆或者是牛乳, 颜色也很相称。”
“阿姝又不是个碗, 你别想往里面放东放西!”
温嘉姝隐约觉得自己激起了道长某方面奇怪的爱好, 床帷间不再是她的主场, 反变成了切割鱼肉的砧板, 她连忙道:“郎君,民间新婚第二日都要拜见舅姑,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备了车驾去南内呀?”
“阿耶不需要皇后这样到他跟前尽孝, 咱们三日后启程去行宫之前再去也是一样。”
君王苦夏, 每年暮春都会去行宫消暑, 但上皇又忌讳行宫曾经发生的事情, 常常皇帝会礼节性地去拜别上皇, 今年正好逢上册后, 去行宫的日子就往后延了一些, “阿耶现在所期盼的是东宫有主,我多尽些力,说不准明年就要册封东宫。”
温嘉姝捂着脸长叹:“道长, 你再这样尽力, 我迟要被你弄没了。”
“不会的,我也舍不得这样做。”圣上伏在她身前盈盈处流连了一会儿,“阿姝,我今日方知为天子的快乐。”
温嘉姝本来被他含得有些情动,道长忽然这样一说,反倒让她升起捉弄的意思,“道长,外面天都是亮的,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圣上微微松口,脸也跟着红了,“自然是成帝在合德的温柔乡里上下求索。”
他这样含蓄遮掩,难免被温嘉姝奚落一顿:“这不就是小娃娃来吃饭么?”
郎君的神色她瞧不见,依旧畅想道:“那我不就成了陛下的阿娘吗,郎君,你叫一声阿娘给我听听嘛!”
这话也就是她会说,旁人很少会在圣上面前提太穆皇后,圣上转身从周边的凌乱处拿了昨夜的药膏,转移她的心神,“我还是给阿姝按一按身上吧。”
这种只负责享受的事情温嘉姝当然喜欢,她拽了枕头垫在自己下巴处,美滋滋地腾出来一片平整的地方给道长,“郎君,我今日也方知为皇后是何等快乐。”
圣上倒了些药膏在手上匀开,点在她身上不适的地方,偶尔与她闲聊,“阿姝,那你觉得做皇后是什么样的快乐?”
“能叫万岁为我按身,这自然就是只有皇后才能享受的乐趣。”
温嘉姝好了伤疤忘了疼,郎君疼惜她一些,就又开始恣意起来,半撑起身子来,轻佻地勾住了道长的下巴,“这是新来的小郎君吧,手艺不错,长得也还合我口味,把爷伺候舒服了,一会儿爷好好疼你。”
圣上遭她调戏也不恼怒,真的按妻子所说,默默地按揉她身周的穴位,他这样勤勤恳恳地伺候人,反倒显得她欺负老实人,温嘉姝阖上双目安心享受,偶尔随着他力道的加重迷糊地叫几声,反而不急着起身了。
当她马上要去再见一回周公的时候,郎君才停下手来,温嘉姝也觉得道长虽是自作自受,与她两厢情愿,但估计也有些累了,握了他的手腕邀请:“郎君累了一夜,既然今日没什么事,不如也陪我梦周公罢。”
圣上却依旧不做声,温嘉姝正要回头看看郎君是不是坐着打起了瞌睡,忽然后背就与人肌肤相贴,那道士的法器又不安分了起来,抵着那曲径入口跃跃欲试。
“道长,你干什么呀!”
温嘉姝能使上力气的部位都被他牢牢压制着,只留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后背对着他,“阿姝想睡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好姑娘,我刚刚弄得你舒服吗?”
她早忘了自己说过些什么,“刚才是舒服,可你要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不舒服了。”
“可你刚刚说过,要好好疼我的。”他有些惊讶她的不守信用,“你叫人来按身,都不给赏钱的吗?”
背部或许比前面还要触觉敏锐,她前所未有地感知到郎君的热度,有些心慌不安,“可你刚刚也没应我,我只当你不喜欢和我这样,不能算数的。”
“怎么不喜欢,”他在后面安抚她道:“阿姝的想法虽然古怪,也是很有意思的。”
她现在身无一物,就是想要掏银子也没有,声音弱弱地同他讲,“可我也没有带银子,那……你就和你们这里主事的说一说,这次的先记在我夫君的账上好不好?”
“娘子白白骗了人来辛苦,却又不肯给钱,”圣上觉得这样的身份其实也算有趣,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颅,“那就更要受罚了。”
……
敏德知道圣上这几日或许会睡得比平常早些,起得比以往更迟。但没想到新婚第二日直到午膳时分圣上才叫人进来收拾床榻,自己披了寝衣同皇后去沐浴更衣。
本来是有好几个女官要来服侍皇后描容,温嘉姝嫌麻烦就教她们不要再用脂粉之物,道长除却羞人时爱咬姑娘的口脂,平常也不大喜欢亲吻到女子的脂粉,张尚服见皇后虽然仍有些疲倦,但承恩之后容光潋滟,倒比从前更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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