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
合着只能你欺负我,我却不能还手,是么?
但是想想现在的情况,确实又不敢真的对他下死手。
只好拼命挣扎,然后憋屈巴拉的服软:“你好好开车,看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汪言是一个特别懂得适可而止的人,调戏个差不多,在她真的生气以前,乖乖松手。
但是松开手以后,又特么正义凛然的把大锅扣上去。
“大马路上的闹什么闹,撞车怎么办?要是撞到小朋友呢?”
“靠!那你倒是别按着我啊?”
“那你倒是别咬我啊?你不瞎嘚瑟,我至于么?”
“你先装我爸爸占我便宜的!”
“我没装你爸爸,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喊我爸爸,都没有另外一个800万给你。听话怎么听不出重点啊你?”
“王八蛋!你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不信,你还有那么多钱没花,还有那么多事没做,还没有叫过我爸爸……你才舍不得死呢!”
“混蛋!无耻!臭流氓!自恋狂!”
何大小姐快被汪言气疯了,感情叫你句爸爸还特么是我的毕生心愿?
不叫一次舍不得死?!
可是拍又拍不疼,咬又不敢再咬,骂人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两句词——倒不是只懂得那两句,网上多脏的词儿都有,只是过不去心里那关,骂不出口。
反正挺没办法的。
气到极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心情蓦然转好,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的宣布——
“哈士汪,你钱没啦!”
“什么钱?”
“前几天你不是问我:你还有多少零花钱、急不急着用吗?姐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公司摊子铺太大,缺流动资金了吧?本来想借你一两千万应应急的,现在没啦!”
大小姐开心极了,一眨眼间,就从痛不欲生转为高高在上,看汪言都是用斜眼瞟的。
“不用求我,求我没用!就三个字:不!借!”
汪大少的表情瞬间一变,沮丧中带着懊恼,懊恼里又有悔恨,悔恨之余还有点讨好……
哈巴哈巴的问:“那如果我叫你乖女儿呢?”
“那也不行……靠!”
何大小姐美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横眉怒目的瞪过来:“哈士汪你是彻底不想要钱了,是吧?!”
“对啊!”
汪大少又是瞬间变脸,嘿嘿坏笑:“我亲口跟你讲过我缺钱?缺钱我还会给你结算那800万?之前只是爸爸对女儿的关心好不好!你是不是看柯南看傻了?总显摆你那点儿弱智推理能力……”
“啊?!”
何苗苗被怼懵了,又一次。
不对啊,之前聊天的时候,死狗子明明是缺钱的话风啊!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何大小姐开始怀疑人生、怀疑智商的时候,汪言忍笑忍得快要尿崩了。
不,其实你没想多!
之前,哥确实缺钱来着,打算是,如果熊猫那边的钱来不及到账,就临时跟你拆借一点应急。
但是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此一时彼一时?!
哥现在发财了、富裕了、牛批了!
想捏着哥的短儿?
想着吧!
哇咔咔咔咔……
所谓的适可而止,就是——当一种调戏方式快要激怒对方时,换一种方式继续调戏。
汪大少深得适可而止的精髓,把何苗苗调戏得彻底自闭了。
一直到下车,大小姐再没跟汪言讲过一句话,任汪言怎么叭叭……对不起,姐听不到!
下车,冲进别墅,“砰”的一下关上门,把汪言拒之门外。
“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开个车的功夫,惹翻了?”
黑虎满脸懵哔,对何苗苗的变化感觉莫名其妙。
“公主病,习惯就好。”
汪言很淡定的扔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偏生黑虎还真信了,对汪言报以同情的目光:“公主殿下是难伺候,苦了你了……”
苦个屁!
那货多享受,虎子你不知道哇!
不过黑虎没有继续在女人问题上打转,靠在车头点支烟,突然扯回超跑俱乐部。
“哎,我刚才仔细想了想,你在魔都搞事业,真就缺一个扩大交际圈的平台,那俱乐部里有些人还是挺不错的,能帮上不少忙。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没什么意思。”
黑虎正经,汪言就和他正经的谈。
“我轻易不交朋友,人在风光时交来的朋友,成色怎么样,你我心中都有数。
现在是对方有求于我,需要我撑场面,自然一片花团锦簇。
可我只看人。
黄少干出的那些事儿,我不喜欢,犯不上往一块儿掺和。
我有什么急事求着人家么?
现在没有,以后亦未必有。
我在上升期,那只是一个守成都未必行的玩家,井水不犯河水才最愉快。”
“你……”
黑虎哑然好一阵儿,才摇头感慨。
“你才多大啊,怎么就看的那么透?换成是另一个来自矿省的二代,怕是会削破脑袋往俱乐部里钻吧?那可是魔都最好的人脉圈之一!”
“人脉固然有用……”
汪言悠然笑笑,很是云淡风轻:“但是,处得来的才叫人脉,处不来的,只是点头之交。”
精辟了。
黑虎深深为汪言的成熟而震惊,好一会儿才竖起大拇指。
“得,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不再劝了,我是怕你碍着我的面子才不参加的,那多不好!”
正经事儿谈完,可以开怼了。
汪大少一个王之蔑视斜过去:“你对自己到底有什么误解?你哪来那么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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