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黑化值下降5%，当前黑化指数：85%。”
苏糖刚将自己的签名签上，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她微微一愣，越发觉得男主只是表面冰冷，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只是命运对他不公。
这是一个与其他妖艳贱货不一样的男主。
“好了，合同也签完了，去睡觉吧。”苏糖说着，就打了个哈欠，不过等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霍垣啊，我白天上学的时候，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用跟着我。”
霍垣却认真地望着她，“生活助理不就是跟着老板吗？”
苏糖一听就知道他的职业素养又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关系，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话说到这份上，霍垣才终于打消跟着她的念头。
同时，苏糖也松了口气，整天跟着她没出息啊，东山再起得靠自己啊，而东山再起除了需要钱，还需要打量的时间与精力，她是真的不想他浪费这个时间。
一夜好眠。
苏糖是彻底红了，她的素描技巧令不少人折服，其中还包括了不少德高望重的艺术界老师，闹到最后，居然还有人想收她做弟子。
对此，她没有半点兴趣，因为除了画画，她还有一堆兴趣。
她这种不作答，让黑子又有可乘之机了，比如说她高傲，那么多老艺术家，她居然连个回应都不给，一点都不尊老爱幼，有实力又如何，人品可见一斑。
然而，无论网上闹成什么样，她从来都不理会，课堂上该睡觉睡觉，该玩游戏就玩游戏，不过与从前相比，不少老师开始关注她了。
一开始也有老师生气，天赋好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啊，文化课你还是得好好学啊。
不过几次课堂提问下来，老师也就不管她了。
还管什么，你问的问题她都会，超出课堂的，比如有些教授，故意拿刁钻的课业想要为难她，结果她眼睛也不眨的回答出来，你还能怎么样？只要她不影响课堂纪律，当然是随便她了啊。
苏糖的走红，让一些同学也开始大着胆子搭话，一开始众人还觉得她高冷，怕不理人，结果一番了解后发现，她虽然是有点傲，但是人有高傲的资本，何况她那也不算高傲，就是自信。
与她相比，季雪怡却是气炸了。
是了，网上那些黑子都是她花钱买的，但是无论怎么黑，最后都会被狠狠打脸，更关键的是最近都有人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了。
季雪怡知道黑不久，毕竟那是林家大小姐，很快就会有人压下那些负面新闻，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发光发热，她却得陪着那死矮子。
怨毒在心里滋养，苏糖越是过得顺心，她便越恨，直到今天，她撞见霍垣正在校外等她，一股冲动让她走了过去。
季雪怡心里多少是不甘的，她从前那么追着他跑，他却连个眼神都不给，可现在，他却像个司机一样等在校外。
果然，男人都是贱的。
苏糖这个时候正好被班级里的同学缠住了，问她一些绘画技巧，她也没什么隐瞒，也因此，出去的时间晚了点。
“霍垣。”
季雪怡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看似优雅地走到他面前，然后停下。
霍垣开的是苏糖的红色跑车，很显眼，不过既然是等可爱的小姑娘，他当然不会坐在车里等。
只不过，他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季雪怡，皱起眉头，很是冷漠，“你哪位。”
这话一出，季雪怡脸都青了，她追了他那么久，不答应就罢了，居然连记都不记得她，还有什么比这更羞辱人的？！
她咬着唇，因为竭力抑制怒意，只能压低声音道：“霍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这话一出，霍垣终于再次开口，“想起来了，是陈先生的女朋友。”
季雪怡脸都扭曲了，她最讨厌有人将她跟那死矮子捆绑在一起，可现在，她居然连姓名都不配拥有。
陈先生的女朋友，这句话，对她来说，就是世界上最羞辱人的话！
她恨不得转身就走，可一想到林遥，她硬生生忍住了。
“霍垣，林遥给你多少钱，我翻倍给你。”
霍垣像是笑了，又像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不过声线中却带着浓浓的嘲讽，“给我钱，你也配。”
季雪怡赤红着眼眶，愤怒低吼，整个人像个发狂的疯子一样。
“同样是钱，难道她林遥的钱就比我的高贵？就比我的值钱？！霍垣，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破产的丧家之犬，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
她将心里恶毒的话全都吼了出来，这导致霍垣看她的目光都变了，不再是那种淡漠与无视，而是实质的冰冷与可怕。
季雪怡惊得缩了缩，可转念想到他已经破产了，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
“霍垣，两倍的钱，林遥能给的，我都能给，何必跟钱过不去呢。”她说着，突然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纸，用笔刷刷写了一组号码，正想顺势装进他的西装袋里，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天已渐冷，不过十一月还不算寒冬，可季雪怡却莫名哆嗦了下。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脸色惨白，可她不敢乱喊，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霍垣似笑非笑，眼中却是墨色翻滚，如同恶魔降临，“与林遥相比，你还不配。”
季雪怡接二连三被比下去，哪里甘心，正想怒骂，却听他幽幽道：“网上的那些黑子，是你做的吧。”
季雪怡没由来的一阵寒颤，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霍垣看不上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过小丑如果敢伤害到林遥，那他不介意亲自动手，只不过……
他看着正朝着他这边走来的小可爱，厌恶似的松开手，甚至还拿出手帕擦了擦，这才迎接道：“遥遥。“
与之前的冰冷不同，这声呼唤，冰雪消融。
苏糖疑惑地看了眼略显狼狈的季雪怡，不解问：“霍垣，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霍垣很诚实，“遥遥，她想挖墙脚。”
苏糖震惊了，像是一只护食的小猫崽，张牙舞爪，都亮出爪子来了。
“季雪怡，你要点脸？！我的人也是你能动的？你可别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需不需要我打个电话给陈家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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