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回到包厢后,原本育儿大会他就参与不了,此时更是郁郁寡欢。
“这小子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怎么整个人都变了?”祁则衍追问江承嗣。
“遇到前女友了吧。”
“扑哧——”祁则衍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整个房间里,霍钦岐和他关系最近,毕竟是大哥,祁则衍偷偷问他,霍然以前谈恋爱的事,霍钦岐居然直接说:
“他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他分手的时候,你不知道吗?”
“我当时在执行任务,回来时,他已经结束了恋爱,分手,失恋。”
“……”
霍然不愿提这件事,大家也没多问,只是很快霍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拿着手机出去后,直至他们聚餐要散场,都没回来。
霍钦岐与他一起出门,离开前,自然要问他人在何处。
打了电话过去:
“哥,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回家住,不去你们家了。”
霍钦岐素来就不是个爱八卦,管闲事的人,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不过霍然之后打了电话给江承嗣,询问是不是他以自己名义给别人点了酒水和果盘。
江承嗣自然没否认,只是后来他才听酒吧的人说,他是和一个女孩一起离开的,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也就没人知道了。
在此之后,霍然就很少出入霍家,一开始以为是忙工作,时间久了,小意外都开始嘀咕,平日隔三差五就来他们家蹭饭的叔叔,为什么久不出现。
他甚至询问霍钦岐:
“霍然叔叔是不是去其他蹭饭的地方了?”
“可能吧。”霍钦岐调任回来不久,一堆事要处理,哪有心思管他。
“别人的饭,比我们家好吃?”
“那得看和谁一起吃。”
“意思就是,跟别人吃饭,比跟我们我们一起吃更香?”
“……”
霍钦岐不知道这小子是如何想到这里的。
慕棠最近不陪我玩,结果霍然叔叔也这样……
小意外郁闷了,我再也不是慕棠最好的朋友,也不是叔叔最宝贝的小心肝了。
**
另一边
周仲清临行前一天,逢中元节,七月半也是江家聚餐的日子,他便去老宅吃了饭,顺便戴上听诊器那些,给老太太检查身子。
“您是说,最近胃口不太好?是没食欲,还是说胃不舒服?”周仲清询问着,又问了下最近的饮食情况,吃了哪些药。
“就挺正常的。”
“身体没什么事,可能就是换季的原因。”
周仲清收好听诊器,测压器,余光瞧见斜后侧站着一个人,“承嗣?有事?”
“没事。”
“我帮您收拾东西吧。”说着,就忙不迭接下了他手中的活儿,帮着整理收纳。
周仲清皱眉看他:
“说吧,你想做什么?”
江承嗣咳嗽两声,悻悻笑着,“没事啊。”
“无事献殷勤,不是借钱就是下套,你不缺钱,那就是第二类。”周仲清打量着他,拿起收拾好的东西,“你要是真没事,那我去找小五了。”
江锦上这些年身体一直不错,不过周仲清但凡有空,也会帮他看一下,况且他这次离开要好几个月。
“别……”在他要走之时,江承嗣还是拉住了他。
结果他从司屿山的腰疼问题,一直聊到了孩子现阶段该补充什么营养,直至周仲清不耐烦,某人才支支吾吾说了句:
“我想问一下,关于生孩子的事……”
周仲清张了张嘴,被他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拉着我这么久,跟我谈生孩子?”
“首先,我不是妇科、男科大夫,又不是擅长这方面的事儿。”
“你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怎么?人还没到中年,身体虚了?”
做医生的说话都比较直白,惊得江承嗣目瞪口呆。
“身体有什么难处就直接说,讳疾忌医是大事,关于病人隐私,我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告诉别人。”
江承嗣错愕着摇头,“不、不是……我身体挺好的。”
周仲清打量着他,“不是身体问题,那我帮不了你,我也不是什么都能治的大夫,要是身体不舒服找我,普通毛病我都能看,至于生孩子……”
“还得你自己努力。”
……
周仲清去给江锦上房间时,他已经等了多时,手术过去这么多年,他身体看上去和正常人已无异,只有身上术后留下的疤痕犹在,还在提醒两人,当年是如何一次次从死亡线上把他拉了回来。
这些手术疤痕对现在的江锦上来说,可能就是一段过去,而对周仲清来说,见证了他职业生涯太多东西。
“行啦,挺好的。”周仲清每每看着江锦上,都觉得,如果他有孩子,只怕陪他的时间,还不如与这个臭小子待在一起的长。
“干爹,好了吗?可以吃饭了。”唐菀在外敲门。
“好了。”
江锦上要换个衣服,唐菀帮忙提着听诊器这些诊疗仪,与周仲清率先离开。
“您这次去这么久,今年中秋又不在京城。”唐菀聊起,总觉得失落。
“过不过节都无所谓。”
唐菀低咳一声,“那……五哥身体没问题吧?”
“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他身体很好,你怎么每次总要私下再问我一下?怎么着,你还不信我,担心他旧病复发?”
唐菀这么些年,偶尔总会担心……
从结婚,到孩子出生、满月、周岁,她都在担心,什么时候他会出事,当年手术下了多少次病危,她此时还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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