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无端的请自己喝什么救,还说了什么既然遇上了就赏脸喝一杯,她就不相信这绮丝南不管是到哪里,都是抬着酒的。而且今日这酒还是他们孜孜部落在的时候酿的,她陆尔雅可不是傻子,能相信这是偶遇,这酒里一定有个什么东西的。
绮丝南没想到她竟然不会喝酒,可是即便是不能喝,自己也不能这么把陆尔雅放掉了,若不然第二次想在单独的与她偶遇,那就不容易了。
齐格看出了陆尔雅的担忧,虽然这夫人一直都是个不错的人,可是现在不必往日,说不定她会把大小姐的死误会到将军夫人的身上,而家害将军夫人,便想着法子去找柳家小侯爷,便道:“夫人,将军夫人,奴婢突然有些内急,先下去。”
说着也没有等绮丝南回答,就抱着肚子匆匆的走了。
陆尔雅今日根本就没见她有多喝水,想是为了帮自己去通知柳少初吧,想到此处,心里不禁很是感激她。
然陆尔雅却不知道,正是因为齐格去通知了柳少初,自己的身边才没有了一个人,此刻但见那绮丝南抬着一杯酒走到她的面前,“堂堂的将军夫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何况这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好久,不喝岂不是可惜了?”
陆尔雅看着她的神情,以及听到她的语气,和大家说的那个懦弱的她根本就是天差地别,正是这愣住之际,她竟然朝自己灌酒,陆尔雅这一反应过来,就连忙将她给推开,却突然后脑一疼,眼前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晕乎乎的便栽倒在地上。
绮丝南的那个丫头放下手里的那张木凳子,只朝绮丝南道:“夫人,快啊,若不然那个小侯爷就来了。”
绮丝南见此,当即稳过身子来,只是方才的那杯酒已经叫陆尔雅这么一推,给打翻了,所以直接抬起那酒壶就往陆尔雅的口里灌。
其实只要陆尔雅沾上了这酒的话,就已经活不成了,何况她给灌进去了这么多,因为那酒里面已经加了蛊种的。
丫头见大功告成,可是她却活不了的,而且夫人更是连一滴血也不能留下,按照先前说的,她将那装备好的豆油都倒在了绮丝南的身上,磕了两个响头,只道,“夫人,您现在终于为大小姐报仇了,她以后一定在也不会记恨您的身份,能将您做为母亲好好的供奉着,您放心去吧。奴婢随后自然会随着夫人来伺候的。”
绮丝南站到了亭子里的一角,只道:“点火吧!”从来没有想今日一样感觉自己原来是有些用处的,虽然没有叫上官将军看清楚这陆尔雅的真面目,不过今后陆尔雅都会在她所产生的幻想里疯狂,一直到死亡。
琼儿知道后一定会好好的记得自己的,因为自己终于给她报仇了。
那丫头从怀里拿出火折子,扔到她的身上去,顿时那火焰便布满了她的全身上下,那丫头见此,便从鞋底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往脖子上一抹,便断喉而亡。
在说柳少初先用轻功感到此处,却见到这样的一幕,此刻那绮丝南已经烧死了,只是她身上的火焰变为减退,而陆尔雅昏倒在亭子的另外一面,与那绮丝南中间不过是隔了一张石桌而已,在陆尔雅的身边,还躺着一具尸体,看看样子是自尽的。
柳少初当下心里不由来的变得无边的寒凉,竟然不敢上前去看陆尔雅似乎还活着,愣了片刻,似乎是怕那火连惹过来,才将她给抱过来,发现她还有体温,不禁松了一口气。
掐了陆尔雅的人中,她这才醒过来,方才被灌的酒都给呛到了喉咙里,这会儿一醒过来,便顾不着什么,只晓得吐着。
柳少初一面也顾及不了什么,给她轻轻的拍着背,一面担心的问道:“她们给你喝了什么?难道里面有毒?”一边拉过陆尔雅的手腕来,切脉一试,却发现她的脉象正常,可是却还不能放心半分。
陆尔雅捂着喉咙道:“这夫人疯了,她们竟然灌我的酒。”一面撑着柳少初站起身来,也没有觉得身上没有什么不不舒服的地方。
此刻齐格才赶到,见到这一番场景,不由大惊失色,看着那此刻燃烧着冒出一阵阵臭味的人,只道:“那可是夫人?”这里她此刻就只看见夫人的丫头跟着将军夫人。
陆尔雅点点头,“是啊!”想来她怕被孙超那里怪罪,所以畏罪自杀了吧,可是也用不着把自己这么活活的烧死啊。
柳少初却觉得哪里不对,当时并也没有说个什么,只是让齐格扶着陆尔雅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在人来之前把那酒壶里的酒滴到自己的衣角之上,这才退至一旁去。
而陆尔雅虽然是跟着齐格回了自己的院子,但是绝对不相信那酒里真的没有什么,若是真的没有什么,那绮丝南犯得着焚火自尽么?还有她的那个丫头,也不可能自尽。
便问着齐格道:“你说夫人为何要自己要焚火自尽?”
齐格摇摇头,只道:“奴婢虽然在这府里的时间长,可是却不常在夫人的眼前做活,只是夫人这人有些神秘,从来都不去拜访其她的姨娘们,更不会去串门子,所以在大家的眼里,夫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影子,她胆小懦弱,即便是大小姐也从来不唤她为母亲,大家就更不必说了,对这个夫人眼里是从来没有一丝的敬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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