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公主这又转到上官北捷的身边,朝陆尔雅关心的问道:“尔雅,你没事吧?”
陆尔雅想要从上官北捷的怀里下来,毕竟这是在皇上的面前,自己在怎么有理,也不能这般任由上官北捷抱在怀里啊。听到延平公主的询问,连忙摇摇头,“母亲不必担心,我没有事。”
然上官北捷总觉得皇上看陆尔雅的眼神,怎么都是有些怪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只朝皇上道:“微臣先带着拙荆下去了。”说罢,也没有见他请个安还是做什么的,就直接下去了。
延平公主也甩着袖子一起走了。
赵亦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突然间觉得有些落寞,背过身子,示意身后的侍卫都退下去,面对这那幽幽的湖面,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
“属下参见皇上。”只听见那黑衣人向他半弯着腰,手中抱剑。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你立刻去将雪莲公主与陆尔雅的身世都给朕重新清清楚楚的查一遍。”
“是,属下立刻就去办。”那黑衣人闻言,便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假面天骄女,真颜帝女花!
青黛此刻正与二王妃说着话,可是却心不在焉的,生怕延平公主跟上官北捷晚去,会出过什么事情,此刻见他们三人从那桂花小道走过来,这才放下心,同二王妃说了几句闲话,便迎上他们去,“没出个什么事吧?”
“多谢青黛姐姐!”陆尔雅先朝她谢到,若不是她的话,自己恐怕也是凶多极少了。
“你没有事情就好,只是这样的事情有第一次便会在有第二次的,尔雅你以后要当心些,说不定雪莲一会儿见你还在这里,定然是会去父皇那里闹的,若不然你还是先回去吧。”青黛说道,以她对雪莲的了解,雪莲势必不会就这么放过陆尔雅的,所以便建议。
却听延平公主道:“无妨,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还有个什么手段,何况如今北捷跟本宫都在在尔雅的身边,量她也生不出个什么事端来。而且若是这样就让尔雅先回去了的话,叫其他的人如何看待我们将军府,连堂堂的神策将军夫人也都保护不了,岂不是徒有虚名,如此的话,这以后谁还将我将军府放在眼里。”
青黛闻言,觉得她说的也是个道理,当下只道:“皇姑说的也是,罢了,一会儿看看情况吧!”
上官北捷扶着陆尔雅坐到一处空桌边上,心里究竟还是很担心,那朝夕节的时候,皇上就亲自派出御林军去暗杀,如今竟然以身为诱,想要给尔雅安上一个谋杀的罪名,如此在过分的话,他也要翻脸了。
延平公主见他的脸色,自然知道他在闹这皇上办的事情,所以便只道:“无需去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话正说完,便见水依然一身少妇的装扮,走到她的身边行了一个礼,方是盈盈笑道:“依然给公主请安,不知道最近奶奶身体可是好。”说着又若无其事的看向上官北捷跟陆尔雅,见他们在这样场所,也是如此亲密的相倚着,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虽然说自己如今已经看透了,上官北捷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可是也不能接受他竟然能如此对待陆尔雅,有道是这新婚的三分热度也应该退却了,她就不相信上官北捷当真是只不偷腥的猫。如今那夜子轩不近自己的身便罢了,竟然从那新婚开始的洞房花烛夜,就与她分房睡,如今永平公府里的大大小小都知道了那夜子轩是一点也不待见自己,如今自己的惨遇恐怕要远远的超过陆尔雅那年在永平公府的待遇。
哪时候好歹府里的长辈还盼望着她能传宗接代,可是现在自己能,虽然说家世是有的,可是山高路远的,谁能知道自己过的是个什么日子呢,更何况先前是自己在永平公府里先把名节丢尽的,娘家能为自己做出这么多,已经远超过自己的预想了,所以自新婚第二日,司徒若连招呼都没有来打一个,自己也不恼了。
延平公主见她来,便没有什么好脸色,当下听她还提起沈老太太,更是觉得不舒服,不过她现在究竟是探花夫人,自己好歹还是要给那夜子轩些薄面,便回道:“好着呢。”
不想这水依然却顺势接道:“那便好,我大婚的时候,也没有通知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明日正好有空儿,去瞧瞧她,给赔个罪才是。”
闻言,延平公主便道:“她近来身子骨不大好,一直在院子里养着,也不方便见外人。”延平公主的这话,按理来说,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不是她将军府里的人,还是最好不要去打扰的好。何况现在那沈老太太疯疯癫癫的,也不合适见人。
不过这水依然却装作糊涂,仍不把自己当作是外人。听到这话,反而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也没想着要叫谁跟着我一起去探望,所以明日我自己一人去看看她老人家便好了。”
陆尔雅细看这水依然,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延平公主的话都已经这么清楚了,她竟然还能从善如流的回答着。
但是延平公主却是恼了,不过却为表现在脸上,而且竟然是一副寻常难以见到的温柔委婉的笑容,只听她说道:“其实,老太太那里有句话一直想转告给你的,只是本宫怕你听着伤心,所以一直没有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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