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阿弥陀逆天归来,已经过去了接近三年的时光,西漠佛教从未如此刻般繁荣,甚至有一种代替正统修炼者的架势!
毕竟无论如何,青帝再如何战力强大,相比较阿弥陀死去无数载又逆天归来还是逊色了一分,对于世人而言,今生难寻,寄托来生,岂不是最为正常的情况么?
尤其是对修者而言寻觅长生不死之道,才是他们许多人追求到如今依旧孜孜不倦的原因,无论阿弥陀之道是否完善,他逆天归来是不争的事实。
这让他们看到了万古以来无数人以鲜血以智慧拼搏的结果,有了成功的可能性。
然而事实却并没有那么简单,至少那些生命禁区的主宰们到了现在依旧没有动静就可知,阿弥陀归来必然也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甚至于让这些一心长生的至尊主宰们也觉得迟疑的代价!
须弥山上经过这么些岁月的过去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灵山盛景的模样,甚至于更加有过之无不及,无数的强大的修者在其中寻觅着经典,查找自己下一步修行的方向。
无尽的念力越发纯粹的汇集而来,整片灵山好似被金色神霞沁染的一般,佛光荡漾着七彩之色汇聚在所有修者的身上,给他们加持着正觉和智慧之光。
淡淡的声音从焕然一新的大雷音寺上传出,不带一丝的力量偏偏响彻须弥山上下,就好似有人对你轻轻述说,你的每一个疑惑似乎都可以从中得到解答,伴随着一股大解脱的味道,梵音越飘越远,直到须弥山上神钟三唱,才渐渐散去,众人开始自我的修持,结束了早课。
华光闪烁的大雷音深处,却显得极为的朴实不见神异,一根朴素的降魔杵立在香岸之上,一个檀木雕塑的佛像看不清面目,眉头上一颗闪烁着淡淡光芒的舍利子发出一股异香。
一个头发齐肩的男子盘膝坐在前方,面色淡雅浑身一股大自在的气质逸散,却让人惊奇的为一个肉体凡胎,完全不似须弥山这等灵山圣地所该有的人物。
浑身散发着一股含而不露的战意的金毛人影在这人的下手,强横的力量如渊似海,在面对他的时候却始终露出了一股对先行者的敬意。
“胜佛,此时此景,在下也没什么可以助你的了,到了这个地步能否踏出去,还看自己...”浑厚清亮的声音响起,让大雷音寺的深处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模糊的道韵又很快消弭不见,面目年轻的男子一双带着无边慈悲的双眼看向金毛人影,轻声细语却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世尊太自谦了,我还有许多可以向您求解的!”金毛人影露出了几分敬重,眼神内部却孕育着一股可以击破天地的道意。
“够了!够了!”世尊淡淡的说道:“再说下去,不过是重复来路罢了,你也许多年没有走过世间了罢?还有那位神蚕岭的公主,来须弥山几次了,怎么诽谤我等以佛法迷惑你的言语,也不知说了几次,我都有些耳朵生茧子了!”
“世尊!”胜佛露出了几分窘迫之意。
“当断便断,心灵解脱,何尝不是解脱,肩上的责任,何曾不是底气所在?”世尊淡然一笑:“去休!去休!行遍九方十界罢!我希望再见时,你已经是同道之友了!”
“阿弥陀!”斗战胜佛低低念了一句,站起身子,并不高大健壮,却给人一种莫名焕发了光彩的感觉,也不多言,转身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代圣皇幼弟,成道之姿,终于开始己身道途的最关键一程!
见得斗战胜佛开始以脚丈量天地,行遍红尘,世尊年轻的面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忽然一怔:“两位道友,我这须弥山有你们无法进入的所在么?又何必每次都这般隐去身形呢?”
“看来你最近恢复的不错啊!”
话音回荡却没有一丝气息泄露出来,两个人影落在了香案佛像之前。
“我还是很奇怪,看着自己以前的样子,不觉得怪异么?”男子的声音响起,看着面目模糊的佛像:“哪怕是面貌未属也是一阵诡异的感觉,你说呢?紫尘。”
“哈哈!”一个女子的轻笑传出:“你想有这种感觉,恐怕也难得吧?”
年轻的男子一直平静淡雅的面容也不禁露出了几分无奈:“两位又何必打趣在下呢?过去是过去,现如今我个肉体凡胎,有几分自傲心性也不得?”
“察觉了这片天地的异样,斩断了过去未来,甚至就连旧身也彻底舍去,只为了今生得证。”男子的淡然之语传出:“肉体凡胎可不见得罢?那蕴含的将一切异力收敛的道则越发壮大圆满,一旦功成,立时间无数人妄想的成仙不死既要成就,世尊阿弥陀又何必自谦?”
身上的气势猛然一动,世尊的面容露出了几分不满:“哎!两位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男女对视一眼,随后齐声说道:“胖揍你一顿!”
话音落下大雷音的一切声息都被隔绝了,只剩下深处不时传来呼和之声,香案上的降魔杵不时鸣动发出能量保护住了内里的一切,否则一旦有一丝波动落出去,刚刚重建的大雷音寺,怕不得又要落得个崩毁的下场。
至于里面究竟在干些什么,反正降魔杵内的神祗是不敢看了,就连那尊无面神像右侧一块金色大鹏的雕塑内的久远神祗,也在被惊醒后迅速的又将自己封闭,不敢多看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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