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古墓在即将结束考古发掘的最后阶段,因为京城大学杨景斌教授的到来,从而有了新的,而且是极为重大的发现,成功发掘出了墓台下方的符文图案,顿时引来了极大的关注。
申请的经费也几乎是当天就通过了审批,迅速到位。
听闻为了考古发掘的工作顺利进行,杨景斌教授的学生,还先行把所需经费垫了出来,当晚的庆功宴会上,市里前来的领导还特意与温朔碰了杯酒,当场予以表扬。
而胖子垫付的钱,也在庆功宴会之后,换给了他。
不到一天的时间,几乎等同于倒手之间,便赚了三千块钱……
视财如命的胖子眼泪汪汪,心里不住地祈祷着,以后让自己多遇到点儿这样的“生意”吧。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赚了钱。
而是此次重大的考古发现,对于国家考古层面来讲是独一无二、罕见的成就,由此可以开辟出考古行业中一个新的领域,也可以籍此更多地深入研究古代历史的文明。
对于胖子来讲,青铜鼎和墓台基石上的符文、法阵,才是真正无比宝贵的财富啊。
如果能研究出来这些符文、法阵的作用,作法的方式……
他妈的,也不知道墓主人是不是成功长生了,但破碎的棺椁中明显有尸骨的存在,好像死得不能再死,那么,是意识,或者说灵魂的永生,还是做到了羽化登仙与天地同寿?!
不过胖子也不奢望凭自己的玄学知识积累,能短时内研究透这些符文和法阵。
符文、法阵见识得越多,研究得越多,对玄法的理解和领悟也会更多嘛。
当积累到了一定的量,必然能达到质的提升和改变。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胖子借助于杨景斌教授的特权,每天钻在放置基石的库房里,极为细致认真地将每一块基石上的符文和法阵图案绘出,再按照提前做好的标号,进行组合。
他自幼跟随老韩头书符,知晓符箓每一笔粗细深浅转折的精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在大学的速绘课,又让他的绘画功底有了极高的提升。
再加上修行玄法至今,六识敏锐,手感及触笔的控制可谓妙到巅毫,细致观察数次更改绘制。
终于,将所有符文完成了临摹。
带着满足的希望,胖子第一次向杨景斌老师请假,说是要晚些回京大,要去中海出差几日。
事实上,九八级考古系的学生中,有超过一半的学生已经修完了本科学分。
所以现在温朔请课假,甚至请长假都没问题。
他平时之所以不请假,有课必上,只是很清楚地认识到,自习学到的东西,尤其是考古学系,远不如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在课堂上结合自己的经验,把知识传播出来时更为直观,能让学生不仅仅学到基础知识,还有更为宝贵的经验。
这次请假得到允许后,胖子没有丝毫耽搁,傍晚七点多钟,踏上了开往中海的列车。
十一点多,列车抵达中海火车站。
靳迟锐已经在出站口等候多时,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往江岸区。
从高楼林立、霓虹闪烁斑斓多姿的中海市区驶过,隔着车窗欣赏着外面的繁华夜景。
“董事长。”靳迟锐看温朔一直在欣赏中海夜景,出租车驶过静江大桥时,靳迟锐微笑着着话道:“我记得您说过,上次在中海住了许久,却没时间在中海游玩,这次到了中海多住几天,抽出点儿闲暇时间,我带您在中海游览。”
“哪儿有时间啊,唉。”温朔摆了摆手,思绪还沉浸在对符文的研究中。
赶到已经预定好的酒店时,已经是深夜零点。
“董事长,您一路劳累,早些休息吧。”靳迟锐把行李箱放到旁边,道:“明天我早些过来。”
“没事没事。”温朔坐到沙发上,点了一颗烟,道:“沏两杯咖啡,坐下把情况简单说说,明天我们去把这几个地方看看,分校的建设可以缓一缓,但我们自己心里还是要尽快确定下来。”
“好的。”
靳迟锐赶紧答应,转身去烧上一壶水。
他从随身的肩包里,取出了一些文件资料交给温朔,道:“这些是我整理的资料,您先看看。”
“嗯。”温朔结果资料,认真看了起来。
仅是看着靳迟锐整理的资料,温朔心里就倍儿舒坦,人才啊。
这些涉及到三个选址目标的资料中,有每一处地址的详细介绍,包括现状、周边环境、交通、经济程度,甚至还记录着每一班公交车的始发点,终点站等等。
其中一处需要租赁使用权自建的空地,还有一处是一个计划中要拆除的政府办公院和两栋三层的楼房,可以短期租赁,也可以购买五十年使用权。另一处,是一所倒闭的私立中学,想要一次性出让楼房建筑和土地,当然也可以租赁,但持有者不肯长期租赁,租约最长期限为三年。
大致所需的资金、价位,靳迟锐也有记在资料上。
温朔仔细阅览着,脑子飞快地转动,综合考虑着每一处地点的优势、劣势,公司在资金方面的压力。
水烧开后,靳迟锐用酒店提供的速溶咖啡沏了两杯放到圆几上。
温朔看资料虽然仔细,但看得很快,阅览完毕,他将资料放到桌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道:“江岸区为我们提供的这三处选址,你心里更倾向于哪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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