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鲁东的老大哥,发展的要比其它地方好很多。
王鸥问杜世鑫,“蔡洋那家伙怎么没来?没道理啊。”
杜世鑫道,“怎么,人家追你不乐意,现在不追你了,你又有想法了?”
王鸥道,“哪跟哪,我就好奇这小子一个多月都没消息了,再不至于,也得露个脸啊。”
杜世鑫道,“他老子给他找了个后妈,他能不着急吗?瞧着吧,这一年半载,他家里都不会消停。”
王鸥张大了嘴巴,笑着问,“不能吧,他爸都奔六十的人了,没幼稚到这会还去找什么真爱吧?”
王昆道,“那也不稀奇,现在有钱的,谁不找个红颜知己,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只是蔡洋老娘不愿意,人家也是风里来雨里去,闯荡过江湖见过世面的,生意做这么大,有她一份功劳,自然不惯着他老子,现在正闹离婚呢。
蔡洋呢,现在夹在中间为难,包庇谁都是不对,干脆趁着乱局,从公司诓了一笔钱出来,省的以后毛都落不着。”
王鸥道,“可明显是他爸爸不对吧?为啥就不能站他老妈一边呢?”
杜世鑫道,“你没见过他妈,挺凶悍一人,他爸呢,就没戳过他一个手指头,他妈呢,不是打就是骂,一不如意,就把他往死里打,即使是现在,还有语言暴力,动不动就是你怎么不去死啊。
关键吧,没对比就没伤害,对他哥却是宠的不得了,他哥三十来岁了,他妈动不动就是大宝贝啊,什么的。
你说,他现在要是不想着法子捞着点钱,他将来估计什么都捞不着。”
姜兴远问,“说的跟你亲眼见到似得。”
杜世鑫同李览碰完一杯酒,接着道,“废话,他老子没发家的时候,跟我老子一样,还在章丘挖煤呢。
就在旁边的煤渣堆上搭的窝棚,两家都不远,上小学还做过同桌呢。
再说,要不是我,你们怎么能认识他?”
姜兴远哑然失笑,“还真是,不过他老娘我没见过,他老子我见过几次,挺和气一个人。”
王昆道,“别操心他了,再怎么着,他都不会差,随便划拉划拉也有个几千万,怎么着都比大部分人强了。”
姜兴远道,“奶奶个熊,那最苦逼的就是我了。”
杜世鑫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我现在是终于明白,为啥‘只生一个好’了,感谢政府计划生育抓的严,我家就我一个!”
说完哈哈大笑。
王鸥揶揄道,“你家也太能生了,俩哥俩姐,你还是老小,你可够呛,你说脑子哪里不正常了,搞什么口香糖,拿你老子一千万,不比做什么都强。”
姜兴远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完,然后问,“有后悔药卖吗?”
众人大笑。
李览陪着众人一直喝到七点多钟,四箱子啤酒喝的干干净净,他已经跑了三趟厕所。
晕晕乎乎中,好像想起来什么事,忘记通知高思琪了!
点着一根烟后,拨通了高思琪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很快。
高思琪笑着道,“没事,我已经吃好了,你少喝点酒吧。”
李览歉意的道,“抱歉,晚上要是不回去,你自己关好门。”
他刚挂掉电话,王昆从厕所出来,拦着他肩膀道,“兄弟,等会咱们换地方再继续喝。”
李览道,“我都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王鸥道,“走吧,遇到一起多开心,我没喝酒,等会我开车拉大家过去。”
姜兴远道,“好不容易聚一次,这么回去就没意思了,一起去酒吧再喝。”
杜世鑫对着李览特意问道,“哥们,你还有朋友没有,喊过来一起,都热闹,也给咱们认识认识。”
李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把姜兴远拉到一边。
姜兴远把点着的烟塞进他的嘴巴里,自己再次点着一根,笑着问,“干嘛?清醒下脑子,我们准备走了。”
李览拔口烟道,“你真想做口香糖啊?”
姜兴远摊摊手,“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吗?这摊子是我整出来的,我得自己擦屁股,说实话,我什么不干,他们倒是巴不得呢,每年拿点钱,安心做个小开也挺不错,也不必和他们发生冲突。
其实,我是闲不住,人呗,总得有点梦想,万一我老子哪天不在了,我指望谁去啊?我哥哥姐姐能管我?
不存在的。
现在这摊子算我的了,好也罢,坏也罢,我自己做,也碍不着他们事情,兄弟姐妹,我也不想闹那么难堪,没多大意思。”
李览拍拍他肩膀,“你要进超市铺货,我支持你,晚上我给你喊个人,谈不谈的成,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姜兴远诧异的问,“你有靠谱的关系?”
李览笑着道,“这话说的,四季超市和阳波连锁听过没有?”
姜兴远没好气的道,“废话,国内做的大的就是这两家,我天天跑,怎么可能不知道?采购牛的不得了,哪里是我是想进就能进的。你真的认识?”
李览道,“我还能骗你?不过,你们的产品质量我不清楚,如果因为产品质量问题进不去,我可不担保。”
姜兴远一拍大腿道,“口香糖这玩意,没多大技术含量,各家的差别无非就是营销上。你放心,决不让你为难,只要能给我介绍一下就行,成不成,我都欠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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