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艳吓得哆嗦了一下,“大哥,你,你莫开这种玩笑!”
“哈哈哈!”几个小混混都笑了起来。
他们肆无忌惮!
“睡一下瞌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老子给钱就是了!”那板寸头大刺刺的说道,“你幺弟挂了,这店里,就你一个人忙里忙外,我看你生意也不怎么好,又要拿钱治病,这种生活,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你陪曾哥睡几次瞌睡,曾哥保证每个月,在你这儿消费2000块钱,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嘛……哈哈哈!”
说着,半寸头直接伸手去捉鲜于艳的小手。
鲜于艳身子往后面缩了一步,躲了过去,眼中浮现出极为复杂的神色……无奈,苦涩,愤怒,悲哀,甚至于,还有一些绝望。
高渐飞在那边,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事情。
哎,这鲜于艳家里,也没啥人,就她和一个弟弟,现在,她弟弟死了,她就更是孤苦无依。也怪不得她会平白无故被人家调戏欺侮。
说起来,也只能怪她长相确实比较漂亮。
漂亮,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先天的本钱。但是有时候,也是伴随着危险的!如果说,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女人,她拥有“漂亮”这个先天优势,那么,她估计不会太幸福。反而,会拥有数不尽的烦恼。
另外一方面,高渐飞也从那个半寸头的话里,分析出一件事……这群混混,只是低级混混!
一个月在人家店里消费2000块钱,就想睡人家,说出这种话的混混,他的级别能有多高?
无非就是一群只知道欺侮良善的傻B而已!
高渐飞嘴角微微一掀,一抹讥刺的笑容,直接向那几个混混投递过去。
当然,那几个混混,完全没有在意高渐飞这个闲人,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调戏鲜于艳那种美妙的乐趣上面去了。
“哎呀,艳妹子,你让曾哥睡一次吧!曾哥哪会亏待你?”兴许是喝了点酒,半寸头说话,再也没有半点的顾虑,竟然直接站了起来,想强行的抓住鲜于艳的手!
“哇哈哈哈哈!”半寸头的同伴们,都齐声哄笑起来。
高渐飞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既感到不忿,有感觉比较恶心。
“老板,我在这儿都坐了十几分钟了,你也不过来招呼招呼我。”高渐飞冲鲜于艳叫道,“来,我要点菜!”
“噢!来了!”鲜于艳赶紧回应了一声,朝半寸头等人投去一个歉意的笑容,然后逃难似的,朝高渐飞这边跑了过来。
“大哥,你想点什么菜?”鲜于艳有些感激的看向高渐飞。
她确实是一个苦人。
为了生活下去,她不得不每天应付各式各样的人,应付诸如此类的公然调戏。她不敢发火,不敢顶撞。
命运对于她来说,从来都不曾慷慨过!
看着鲜于艳微微凹陷的眼眶,那病怏怏的瘦脸,高渐飞不由涌起一种恻隐之意,他微笑道,“炒几个你拿手的菜就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
“草!”一声暴喝,从临桌那边传过来,声音的始作俑者,正是刚才那个半寸头,他直接用右手的食指指着高渐飞的鼻子,“你妈B的,滚出去!去其他地方吃!滚!老子玩得正开心,你过来捣乱?给老子滚!马上!”
高渐飞认真的看了半寸头一眼,然后站了起来。
“大哥!曾哥!”鲜于艳转身用哭腔对那半寸头央求道,“曾哥,求您别在我这儿闹,我要做生意啊!别闹行么?”
“阿艳你一边呆着去,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半寸头很潇洒的向鲜于艳挥了挥手,然后,依旧指着高渐飞。“我数三声,你马上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今天不想见血!”
“让你滚,你听见了没有?草!”板寸头的4个同伴耀武扬威的跟着吆喝起来。
好霸气!
好威风啊!
“大哥,求你们了,我做点小生意糊口不容易,你们别在我这里闹啊!”鲜于艳哭了起来。她真的哭了。
高渐飞心中一阵烦躁,直接一拖,将鲜于艳拖到自己身后,然后,高渐飞正面对着那5个低级混混。
“你们都是混混吧?”高渐飞询问道。
“呃?”以板寸头为首的5个家伙,被高渐飞这个问题给搞懵了!
普通人,一般不会问这种很无厘头的问题。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所以,5个混混一下子都没有发声。
“你们都是低级混混吧?”高渐飞再次开口。
懵。
5个家伙更懵了。
“你们就是一群只知道欺侮病人,根本不讲原则不讲道理的低级混混。实际上,‘低级混混’这个说法,算是看得起你们了,说通俗点,你们就是……一堆屎!”对于这种素质低下的垃圾,特别是欺负孤身女人,欺负有病孤身女人的渣滓,高渐飞从骨子里看不起。
“屎?”
5个混混勃然大怒。
“你妈B的找死!”那板寸头首先发作,直接将手中的一个空啤酒瓶子狠狠的朝高渐飞扔了过来!
“吖!”站在高渐飞身后的鲜于艳,立即尖叫起来。
高渐飞不屑的努了努嘴,右手轻轻一抄,将那来势汹汹的啤酒瓶子接住。然后轻轻放在桌面上。
“恩?”5个混混没想到高渐飞的身手这般了得。他们一边怒骂,一边狂扔啤酒瓶子。
高渐飞轻描淡写的将他们扔过来的啤酒瓶子全部接住,统一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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