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见她迟迟不动,神情更加生气了,于是直接转身走了过来。云皎有些懵逼,正想着要怎么跟他讲道理。
“祖师爷,您……”
刚要开口,他却突然蹲下身拉住她领口衣物,在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时,只听得撕啦一声响,不仅是外衫连同里衣一块,顿时被撕开了个口子。云皎胸前瞬间一空,一股凉风自腹间一路蔓延到了胸口,透心的凉。
她猛的睁大了眼睛,连着严肃多年的神情也瞬间崩溃,露出不敢置信与巨大的羞辱感,于是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抬手抽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她的手掌严严实实的盖在了眼前绝色的容颜之上。
夜渊的脸没事,云皎却清晰听到咔嚓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
夜渊:“……”
云皎:“……”
槽!
可能是她的手腕断得太过惨烈,成功的引开了夜渊的注意力,于是松开抓着她衣服的手,条件反躲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即便收到云皎的瞪视,脸上也不见半点心虚,反而一边给她接上手腕,一边一本正经的教训道,“乱动什么!要是可惜衣服坏了,我赔你一件法服便是。”说完还真的掏出一件仙气四溢的衣服塞到了她怀里,只不过是男款,而且跟他身上那件一模一样。
云皎:“……”
w(゚Д゚)w
这件事的重点是衣服吗?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辈份高,我就不敢揍你啊喂!
可是对方眼里却完全不带半点欲念,完全不像是想要耍流氓的样子,云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心底暴躁的情绪。
冷静冷静这是个姐妹,估计根本不懂什么叫男女之别,她用另一只手抓住那件法衣挡住胸前,尽量心平气和的道,“祖师爷,你这样……不合适!”随便脱人家衣服什么的。
他正在帮她治疗的手一顿,脸色顿时唰一下就沉了下来,带些暴躁的开口道,“哪里不适合?”
云皎摆出自己的官方严肃表情道,“哪里都不合适!”
“胡说!”他身上的冷气又开始狂飙,整个人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直直的看着她道,“我说合适就合适,没有人比我的更适合。你资质不错,其他的于你来说简直就是鸡肋。”
“咦?不是,祖师爷……”她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必再说!”他却直接一锤定音,一字一句的道,“你既已经入我门中,就必须听我的!今日这玄脉你种也得种,不种也得种!”
“玄脉?!”云皎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祖师爷刚刚……是想给我种玄脉?”
他眉头皱了皱,脸上还带些余怒,冷冷的道,“不行吗?”
云皎呆了呆,卧槽,种玄脉你早说啊,上来就扒衣服谁知道你要干嘛啊?以前点菜的时候不是说得挺溜吗,连牛排几分熟都会事先通知一下,怎么一到正事就直接动手了。
云皎一头黑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等等!
刚刚祖师爷好像说……
“你……要给我种你自己的玄脉!”她惊呼出声,不会吧?
“嗯。”夜渊应了一声,一脸反正我也没用,你随便拿去玩的样子。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继续催促道,“已经正午了,时辰刚好。”
说着他手间一转,顿时好似握住了什么,手心却空无一物。云皎感觉那里抓的就是他的玄脉,祖师爷的玄脉居然是透明的!
她觉得脑子有点乱,夜渊却一脸认真的道,“事不宜迟开始吧!”说完一把拉开了她抱着遮挡的衣物,直接伸手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感觉隐隐有什么东西嗞啦一下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云皎下意识低头瞅了瞅胸口的手,又抬头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她这是继被扒了衣服后,又被袭胸了?入玄门的代价这么大的吗?
夜渊也愣了愣,原本只是简单将自己的玄脉种到对方身体内而已,但手下的触感却意外的柔软,连着手心都仿佛往里陷了陷,跟他还有那些蠢弟子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没由来的他觉得有什么经由手心传到了心底,连着心底却随着软了软,顿时浮起一股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只是莫名觉得耳朵尖尖有点热,而且好似还朝着脸上蔓延。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少了玄脉吗?
但很快两人都没心思细想了,随着玄脉的入体,云皎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感顿时袭了上来,仿佛有什么正一寸寸的划开她的血肉一般,面瘫如云皎,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噢……好痛……”她本来就跪坐在地上,但痛感一来她却连坐都坐不稳了,直接往前倒了下去。
“小徒孙?!”夜渊一愣,下意识抱住了眼前的人。云皎的神情却更加痛苦,冷汗哗啦啦的往外冒,每秒都宛如凌迟一般。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抓住就一顿挠,想要转移痛感。
好痛,好痛……好痛!尼玛这比开颅手术不打麻药还疼!
夜渊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虽说种玄脉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毕竟是他的。小徒孙天资再好,也只是个凡人,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他顿时有些后悔,这么着急就种进去了。见小徒孙已经痛得开始咬人了,为免她继断了手腕后,再把牙咬崩,他当机立断捏了个诀,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再曲指按在她的眉心,调出仙气一寸寸帮他梳理经脉,让刚刚溶入她体内的玄脉安定下来。
他反复梳理了十几遍,自己那条不安分的玄脉这才安静了下来,慢慢与云皎溶为一体,这才收回了手。瞅了瞅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玄脉的原因,小徒孙身上似乎多了一丝淡漠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就连她向来严肃的小脸,也显得……更加严肃了。
夜渊莫名有些开心,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向她的胸口,本来衣服就被他扯破了,加上刚刚那一动,胸口更是敞开了一大片,雪白肌肤近在咫尺。他突然就想到了刚刚按在上面那软软的触感,忍了忍还没有伸爪,总觉得还那样做,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只好拾起刚刚他递给她的法衣,打算给她换上。偏偏手里抱着个人,怎么都披不上去。再加上他这件是法衣跟平常衣物不同,虽说是用晨光织就的,但也染了他一些仙气,对现在的云皎来说反而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只好给下面某个朽木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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