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丧尸和女丧尸的第一次交配,失败了。
谷物到了采集的时候,女丧尸看到男丧尸在采集时,被他遗弃和毁坏的谷粒比他收获得还要多后,将他从田里赶了出来--让他去驱赶鸟兽--然后从石洞带了个依然可用的完整口袋来,将稻米、小麦、玉米,仔仔细细收到了袋子里,就连掉落在地上的谷粒也不放过。
这个活很累人,但女丧尸是不知道累的,她裸着身子,披散着一头金发,发丝中夹杂着稻秆,尖挺着***漫步在稻田和麦田中,采撷着沉甸甸的谷物,如同从油画里走下来的丰收女神。
由于女丧尸的细心,这一次农作物的收成比前几次的都要多,尤其是土豆、番薯等块茎,多得连石洞都放不下。
男丧尸在四周寻找到了一个新的洞穴,那个洞穴半埋在地下,也许是水豚、野猪等动物的巢穴,可怜的原主人十有八九被男丧尸给吃了,所以洞穴空了下来。因为洞穴并不大,不适合丧尸居住,男丧尸就用来贮藏各类越来越丰富的物资。他还在洞口堆起石块,阻止别的动物进去偷食。
收获完所有的农作物后,男丧尸照例捧来了火,将这片草原焚烧了一遍。
女丧尸站在男丧尸身边,看着熊熊大火自行熄灭,在轰隆隆的雷鸣声中,一场岛上常见的雷阵雨洒了下来。
女丧尸站在雨水中,呆呆看着大雨冲刷着地上的草木灰,那草木灰底下,偶尔会露出一两粒稻谷或麦粒,却是女丧尸没有捡拾干净留下的。
突然,她转身回了石洞,再次返回时,手里捧着一个装着满满谷物的袋子,女丧尸步入雨中的草原,边走边将袋子里的谷物随手扬到湿润的大地里。在大雨中,女丧尸将整片过火后的草原,全都播上了各式种子,虽然只是露天撒种,成活率并不高,但是,却比男丧尸胡乱留种要细密得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女丧尸一改在石洞里“宅居”的习惯,天天在草原上转悠,带着母狼,驱赶鸟兽,不让它们啄食正在抽苗的各类农作物。
农作物繁育得非常茂盛,已经盖过了杂草,一眼看过去,已经能隐隐能看到成片的人工种植的痕迹,虽然是粗放式的,但规模颇大。
月圆之夜,母羊生产了,两只母羊卧在石洞一处地势较高处,发出咩咩的叫声,不时扭过头,舔一舔自己的产门,男丧尸揪了把草,扔给母羊,母羊啃了几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丧尸的手,继续努力生产。
终于,一双细细的蹄子从产道里伸了出来,接着,是小羊的头,它的眼睛还闭着,母羊的肚子一阵起伏收缩,将整只小羊挤出了身体。
小羊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发出细嫩的叫声,母羊回过头,吃掉了小羊身上残留的胎衣,舔着它的身体,让小羊的毛渐渐柔顺起来。
女丧尸坐在火堆旁,一直盯着母羊的生产,跳跃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她突然站起身,走到母羊身边,盯着那只正在颤巍巍想站起来的小羊身边,然后,一把抓起了它。
小羊咩咩叫着,在女丧尸手里挣扎着,但它刚出娘胎,哪来的力气和女丧尸对抗,女丧尸抓着它,向自己的嘴送去。
男丧尸根本看都不看女丧尸一眼,他紧盯着刚刚生产过的母羊的腹部,在那儿,羊的**又渗出了他熟悉的奶汁的气味。男丧尸伏下身,含住了母羊的***大口吞咽起来,温热的羊奶涌入了他的身体。
女丧尸的嘴大张,对准了小羊细嫩的喉咙,只要一口咬下去,就能撕下大块的肉,鲜血喷涌而出,一条刚刚诞生的生命,就将丧生在她的嘴下。
然而不知为何,女丧尸并没有咬下去--也许这段时间她天天吃得很饱,并没有饥饿感--她呆了半晌,抱着小羊在脸上贴了贴,又放回了母羊身边。
女丧尸很快吼了一声,因为她看到男丧尸正在吃羊奶,她一把推开男丧尸,抱着小羊,将它的嘴凑到了母羊**上。
小羊吮吸着母乳,力气逐渐增长,很快站起了细细的四条腿,半跪在母羊身下哺乳了。
另一只母羊却遇到了难产,小羊的后蹄先伸了出来,头卡在了产道里,怎么也生不出来,母羊痛苦地惨叫了半夜,最后还是男丧尸伸出手,一把将卡在产道里的小羊拉了出来,母羊的产道被撕裂,鲜血直流。
男丧尸却毫不在意,他随手一扬,将小羊的尸体扔给了女丧尸,然后自己趴了下来,喝正在流血的难产的母羊的奶,奶水混着血水,灌入他的喉咙。
女丧尸接过小羊的尸体,用斧头剁成几块,扔进了旁边的汤锅里--这又是一顿难得的美味。
难产的母羊并没有死,野生动物有着强韧的生命力,受伤、断骨是常有的事,只要不死,就要活下去,更何况在男丧尸的照料下,难产的母羊吃喝不愁,不必惧怕别的猛兽而不断逃命,所以很快康复了。
两只母羊给丧尸一家提供了大量的新鲜奶,特别是那只难产的母羊,因为没有小羊吃奶,它的**鼓胀得难受,有时女丧尸吸奶时,大量奶会自动喷射出来,女丧尸无意中用锅子接了不少,她发现摸扯母羊的***会有大量奶汁流到锅子里,不用趴在羊身下吃奶。她挤了不少奶在锅子里,母羊的奶汁很多,几乎盛满了石洞里大大小小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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