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比安一愣,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没见过,那个,应该和狗狗差不多吧。”
姓谢的中年人身后的几个男女都轻笑起来,其中一个女的走上几步道:“没事,交给我吧,我原来是镇里兽医站的,懂得怎么配种。王比安小朋友,你就到旁边休息一会儿吧,喝杯热茶。”说着,就要接过王比安手里的绳子。
王比安把手一背,摇摇头道:“不行,我要亲自看着,说好了配一次种200公斤米的。”
几个男女又是一阵哄笑,那女兽医道:“行,你要看就看吧。只是不要难为情就行了。”
王比安红着脸道:“有什么难为情的,我、我可是大人了。”
王比安牵着公猪,来到了小广场中间,只见广场中已经放了一只架子,前高后低,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这时,一群10多只母猪被赶了过来,广场周边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王比安赶紧数母猪头数--好家伙,这次公猪立大功了,爽歪歪几下就替崖山赚了这样多的米。
这时,公猪也嗅到了发情期母猪的味道,顿时来了劲儿,一个劲儿往母猪群里挣,王比安紧紧拉住绳子,人都被公猪拉得站不住脚。
不说王比安和发情的公猪叫劲儿,那位女兽医已经忍着笑,和几个汉子一起,将一头母猪赶上了那个奇怪的架子,那架子的结构正好容母猪趴在上面,女兽医又将母猪的四条腿全绑在架子的支架上,摆了个--好吧,标准的后入式架势。
王比安手里的二师兄早已经被架子上母猪销魂的体态和“妖媚”的哼哼声刺激得口吐白沫,嚎叫一声,硬生生挣脱王比安的手,拖着绳子,一头扑了上去。
王比安被绳子磨得手心生痛,只一转眼,就看到公种猪已经扑到了母猪的背上,两只前蹄架在母猪身上,后蹄直立,从下腹伸出一杆细细长长的“家伙”--这公猪看似肥壮,那“家伙”却是细长型的,只见公猪一阵乱捅,急切寻门而入。旁边女兽医的纤纤玉手一托一送,帮助二师兄入了那母猪的身子。
那公猪顿时兴奋地耸动起来,母猪也直哼哼,当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周边围观的众人顿时哄笑起来,有女子捂着孩子的眼睛,呸着道:“不要看,这脏东西有啥好看。”
立刻有小伙子反驳道:“什么脏不脏的,咱们还指望着人家夫妻洞房后,赶紧生小猪呢,平时你不也盯着这几头猪大流口水,念叨着啥时候能吃它们的肉,白白喂了那么多陈化粮,当祖宗一样供着。这要是多生几窝小猪,咱们才能吃肉啊。到时候,看你肯不肯比别人少吃块肉。”
广场上的众人笑闹着,还有人给公猪加油打气。
王比安脸也有些红红的,他是第一次看到公猪交配,怎么说呢,总是有点少儿不宜。这时,那谢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要不要到我家里坐坐?这交配还要花不少时间呢?”他挤了挤眼:“你不会对这个感兴趣吧?想从头到尾看个全?”
王比安涨红着脸:“我才没这种变态爱好呢!”他顿了顿:“那就去你家坐坐吧。”
谢健带着王比安绕过人群,向仓房后面走去,王比安沿路看到,广场两侧,晾晒着大批的白花花的大米,空气中略有淡淡的霉味儿,王比安禁不住一皱眉。
旁边谢健敏锐地观察到了王比安的神色,他道:“你放心吧,咱们给你们的粮食都是好的,这些粮食是用来当饲料的。”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王比安看到,一个巨大的仓房里,停放着成排成排的大型机械,铲车、吊车、挖掘机应有尽有,谢健落落大方地道:“这些车辆都是我们这里一个私营老板的,他专门做施工机械出租生意,生化危机暴发时,幸亏有这些机械在,才帮我们挡住了丧尸,后来又挖出鸿沟,挡住了尸潮的冲击。”
谢健三转两转,带着王比安进了一排平房,那平房显然新盖不久,外面只抹了简单的一层水泥,王比安留意看着,平房的隔间有大有小,小的也就10多个平房,大的倒有2、30平方,显然是给不同的家庭居住的。
谢健的房间是个小户型,里面就一张床,一桌,两把椅子,却没看到卫生间和厨房间,想来另有大型卫浴设施和食堂。
谢健拖过一把椅子让王比安坐下,从一个热水瓶里倒了杯东西,递给王比安。
王比安接过,低头一看,杯子里的是白色的液体,同时,鼻子里嗅到了熟悉的腥气,他脱口而出:“牛奶!”
果然是牛奶,上好的牛奶,王比安只喝了一口,淡淡略带奶腥气的牛奶就在嘴里弥漫开来,这奶极淳厚,比王比安以前喝过的甬港市地产所谓8元一小盒的顶极环保奶还香甜。
崖山虽然有牛,却是耕田的黄牛,不会产奶,那只母羊也就是在孕期产奶,而且味道也不好喝,王比安尝到久违的牛奶忍不住咕嘟咕嘟连喝好几口,这才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上的一圈奶汁,不好意思地冲着谢健笑了笑:“不好意思,真好喝。”
谢健端起热水瓶道:“喜欢就多喝点。”热情地重新将杯子加满。
王比安忙道:“够了够了,这样的好东西稍微喝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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